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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yu 悠悠分享网 2023-12-08 15:05:02 1

只想逃离这里,离开那个满手鲜血的男人,赛维却执意请求她等亓官宴回来。

今天所见已经超出南知意承受的极限,她开始真的很担心亓官宴被对手反杀,可事实告诉她,她的担心完全多余。

她实在接受不了每天抱着她的人虐杀无度。

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亓官宴,她唯一的念头就是逃避,避开他的一切,逃离这个没有律法存在的国度。

南知意充耳不闻亓官宴的呼叫,提起裙摆往庄园矮墙跑去。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保镖围绕的庄园如同铁通严实,但他们只在等亓官宴的命令,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现在南知意面前。

饶是亓官宴再不愿面对今天发生的情况,当看到她米白色裙摆下的光裸小腿靠近矮墙,墙下荆棘玫瑰划破洁白的皮肤,他也不得不令保镖出现,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

面对突如其来的数个保镖,南知意反应激动,娇嫩的肌肤蹭着荆棘连连后退,失声颤吼,“让开,都走开!”

身后响起沉重的步伐声,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抖的心脏上。

所有温存堙为飞尘,阴影逐渐笼罩全身,南知意眼眶绯红,来自身后的压迫感令她无法正常呼吸。

亓官宴没有用直接用强硬手段,而是距离她两步之外站定,克制着自己躁动的心,嗓音轻柔。

“阿知,过来,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僵硬的脊背迟疑片刻,南知意缓缓转身,后知后觉意识到,亓官宴可能早已在她周围布署无数视线。

防止她看到不该看的,也防止她今天的举动。

颓然,南知意放弃逃离。

他拧眉望着纤细的小腿血珠滑落,想着矮墙下的玫瑰伤了他的阿知,该连夜铲除的。

高挺的身躯缓缓屈腰,打横抱起娇小玲珑的身体,回到别墅客厅,取来医药箱,拿棉签轻轻沾走血渍。

小腿被他的手掌握住,条件反射缩了一下。

亓官宴抬眼,心脏钝痛袭来。

她满眼泪花,死死咬着颤抖唇,到底是害怕他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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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知,我们结婚了,”他低头处理伤口,动作格外小心,“你只要乖乖的陪着我,我在你面前永远是你的阿宴,答应我,忘掉今天的事情好吗?”

泪水跌落,视线迷蒙,透过水汽映出他脸颊上残余的污秽,南知意拼命摇着头。

她无法适应前一秒对她温柔缱绻的人,然后下一秒用碰过她的手指扣动扳机。

甚至,他此刻衬衫上带回属于别人的鲜血,她忘不了他穿着自己买的皮鞋残忍地踹别人脑袋上,血肉模糊。

亓官宴敛眸轻笑,将最后一处伤口贴上粉红色卡通创口贴,抓着细细的脚裸,一点一点向上爬。

第99章 拿走你的手

冰冷,凉腻的触感袭来,犹如露出獠牙的毒蛇缠绕。

南知意后仰身体,企图躲开他的靠近。

她越退缩,他眼里越是偏执,擒住柔软的双腕,搁在她脑袋上方。

哪怕他的举动执拗而无礼,却是没有用力气禁锢,动作轻的不能再轻。

“老婆,这没什么的,如果我连对别人残酷无情都做不到,我怎么长到二十七岁回京城遇到你。”

“他们都很坏,我是在保护自己,别怕我。”

弱肉强食的世界,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若非他手段狠厉,又如何让费列罗高看。

他要权利,要踩着费列罗的基石变强大,他要做到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

看,他的确做到了,德萨、北美、欧亚,哪怕京城,人人忌惮他,却又想讨好他。

可人强大到一定程度,敌人便是自己。

现在,他的阿知,抗拒的就是他本来面目。

“我是正常人,我有感情,我将它们全部给了你。”

“我的阿知得到它们,要好好珍惜。”

他身上携带着浓烈铁锈味,时时刻刻冲击着所有感官,南知意忍不住侧头,躲开他的吻。

“阿、阿宴,你去洗澡好吗?”

她小声恳求。

亓官宴一顿,以为她默认了,认命待在他身边。

可即便她抗拒,他也不可能放她离开自己。

松开细嫩的手腕,想去拭去她的泪珠,他发现自己指甲缝里有些暗色脏污,只好抽了两张纸巾放她手中。

“听你的,我去洗澡,乖乖的不要动。”

偌大的别墅只有客厅一盏灯光,仿若隔绝了外面的黑暗。

小腿收进裙摆,他触碰过的地方好像还是寒凉的,南知意害怕地抱紧自己,缩进沙发角落。

她想走。

很想。

一个天性凉漠的人,自以为将仅有的爱给她,南知意深受其重,她怕自己无以回报。

巨大的绝望淹没全身,她无力再去想什么,脑袋沉重地靠着沙发,慢慢闭眼。

……

沉睡许久,阳光沐浴着唯美的庄园,原先围墙下的娇艳玫瑰一夜之间消失,换成枝干纤细的矢车菊。

粉蓝相间相间的花丛,柔软可欺。

南知意醒来后,脑袋疼痛不已,如果不是小腿上覆盖的创可贴,她真以为昨晚的是梦。

她知道激烈反抗,只会令亓官宴用强硬手段,不如,稳住自己,看情况再另寻他谋。

揉着脑袋,亓官宴端着可口的饭菜进来。

一如从前,他宠溺地捞起人放腿上,“顾姨做的奶黄流沙包,还有云吞,我喂你。”

他单手抱着人,右手拿了一个小巧的奶黄包放在南知意唇边,温度刚刚好。

南知意别过头,不想吃他手指碰过的食物。

修长的手指捏着圆滚滚的奶黄包赏心悦目,却因为她的拒绝,停在半空中。

停留片刻,亓官宴将奶黄包放回去,掰过来精致的脸颊,拇指轻抚着红肿的眼眶,轻轻摩挲。

“我是谁?”

他总有办法轻易制服她的倔强。

南知意不得不开口,“亓官宴。”

“亓官宴?”他尾音反问,讥笑着叩住她的后脑勺,好让她看清自己,“连阿宴都不叫了,你想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跟我生分吗?”

不是生分,是害怕。

南知意真的害怕他嗜血的眼眸,他口中‘微不足道的小事’,是她恐惧的。

此刻,他指尖触碰过的皮肤,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鼻腔间的铁锈味挥之不去,南知意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触碰,服软道,“阿宴,我想回家,我想我爸爸了。”

他的阿知很聪明,懂得伏低做小。

回京城没什么,他本就想回,如今她的表现却令他不想那么快回去了。

毕竟,回京城后有南四海给她撑腰,他还怎么挽回她。

“好,等我办完事情一起回去,”亓官宴稳住南知意。

蓝色的眸底升起一抹浓厚的兴味,丛林狩猎是最为原始令身体愉悦的方式,而精神上最为令人热血的,是驯服藏起利爪的兔子。

他耐心地哄着,喂了一个奶黄包,又喂了小半碗云吞。

看着她不敢违逆的小模样,一口一口吃下食物,更觉欢喜。

能重新挑起他的征服欲,只有她了。

吃过饭,亓官宴搂着南知意躺回床上,她情绪消沉,走不出昨晚的惊吓,很快沉沉睡去。

亓官宴拍着她后背的手停下,吻了吻苍白的唇角,慢慢抽出她枕着的手臂,关上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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