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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meimei 悠悠分享网 2023-12-14 16:49:31 3

真意切泪水涟涟,互剖真心,眼帘都拦不住眼泪,好生相拥而泣了一番。

尤其是秦雪若,连日以来的惊吓、惶恐,都随着这一场痛哭流走了,从今往后要护住自己和族人周全,便不能再显出半分怯弱。

戍北军中却因观得“死而复生”的奇象而军心大阵,更因接连而来的喜宴锣鼓喧天,士气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峰,禹应焕本人不见得有多欢喜,但将士们围着篝火喝了一圈又一圈,他这个新郎官自然是要作陪。

娈彻拉着他喝了一壶又一壶,嚷嚷道:“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是最早成亲的!水镜族圣女生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你是哪里来的狗屎运啊?”

娈彻和禹应焕平时是看着彼此都不顺眼,西方阵和北方阵三天两头干架,禹应焕真有了天大的喜事,娈彻还是替他高兴,嘴上仍不服气,说要在酒量上分个高下。眼下,娈彻喝到舌头都捋不直,想到什么便秃噜什么,禹应焕还得接着其他人的酒,七七八八喝了一大圈,还保留着神智,赢他赢得远了。

禹应焕瞥了眼笑着为娈彻擦拭汗水的寒祺,淡然道:

“你不也是有狗屎运,再过些日子,你看能不能捞到个王孙妃当。”

众人哄笑口哨声起,娈彻悄悄红了耳根子,却在篝火映照下不动声色地握紧了寒祺的手。

寒祺也是小小年纪便被扔进来历练,她虽然是王孙吧,但大家当时都是毛头小子,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对瘦瘦小小的王孙该挥拳头的时候就挥拳头。娈彻和寒祺关系最为要好,在小王孙不适应军营生活时,这个西州来的小公子变着法子地哄她护她,二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说起来,寒祺刚入新兵营时干瘪瘦小个子矮,像是个大头豆芽菜,更看不出来是个女孩子,禹应焕吃不饱饿肚子甚至用武力强抢了她的口粮……寒祺从未徇私报复,也算是高风亮节了。

这么一想,他确实是讨人嫌得很,从前只觉得这些家世相当的世家子是因为他被父亲厌弃而看不起他,其实他本身的性格就怪不招人喜欢的……那他的小妻子呢?会像娈彻护着寒祺那般对他好吗?还是像其他人一样畏惧他讨厌他?

想到帐中那天仙儿般的美娇娘,禹应焕胸臆中躁动生出了一簇莫名跳动的火种。

他的心脏从来没有过温度。

此时竟然怪异地燃烧。

妻子,妻子,真是奇妙的词语。禹应焕在心底翻来覆去地咀嚼这个词语。他对“妻子”的概念很模糊,最大的认知来源于他的父亲,他父亲便是认为是这个孽子害死了妻子,便二十多年如一日地愤恨幼子,甚至在他五岁时有意地将他丢入深山喂狼。后来,禹应焕置身狼群毫发无伤,北境人以狼为图腾,敬畏生灵,认为这是上天的指示,禹黑虎便只是冷待他。

不过禹应焕始终牢牢地记得——他的亲生父亲是想让他死的,想让他为妻子偿命。

所以“妻子”当真有这么大的魔力?他也会如同父亲一般失去神智似的深陷夫妻情意吗?

禹应焕一通胡思乱想,周围人的欢笑似是与他无关。

姜故烨打趣娈彻道:“当了‘王孙妃’,可便不能再袭承西伯侯的爵位了。”

娈彻闻言只将寒祺的手牵得更紧,昂首坦然道:“我不要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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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是“只要寒祺”。

寒祺与他心意相通,怎能不知,低头一笑,以敛感怀的泪水。

禹应焕应承着来跟他敬酒的其他百夫长们,视线落到了跟他斜对角的姜故烨身上,瞧来瞧去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片刻后问道:

“姜故烨,你那个小跟屁虫呢?”

小跟屁虫,逐风族的宣于岚之,虽是女子,无论是武艺本领还是……讨人嫌的程度,都不输于其他家伙,尤其是宣于岚之鬼点子一套又一套,让他们北方阵吃了很多次暗亏。禹应焕借着全军比武的机会在擂台上狠狠地把宣于岚之打了一顿,他擅近战,宣于岚之是弓兵,于擂台之上这方寸之地的比武毫无悬念,禹应焕这才稍解心头恶气。

宣于岚之平时跟姜故烨的尾巴一样,寸步不离,今日这么大的热闹居然不在姜故烨身边,难怪禹应焕左看右看感觉不对劲。

姜故烨自顾自斟了一杯酒遮掩表情,眸色一暗,随即笑道ʝʂɠ:“岚之感了风寒在休息,我看你这个新郎官别再管别的姑娘的闲事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对对对,酒也喝够了,快去找你的新娘子吧!”

闻人顺抚掌大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众人跟着起哄,催促着禹应焕回去与新娘相会。

禹应焕仿佛被推着上了云端,今夜的美酒不足以让他沉醉,他却飘啊飘的,脚步虚浮不像是踩在了踏踏实实的地面,好像晃晃悠悠升上了天。

听到禹应焕来到营帐外的动静,连带着小荷在内的侍从们都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来。

禹应焕这双手,沾染过无数鲜血,握过刀枪剑戟,撕扯过敌人的血肉,唯独不知,如何去用这双手去轻抚美人娇嫩的肌肤,一时因紧张激动而轻微颤抖。

他想着一定不能唐突了佳人,却见秦雪若坐在喜塌上,早就等得不耐烦自己把红盖头掀了,眼角和鼻头都红彤彤的,肯定是刚哭过,空气中还弥漫着泪水独有的咸咸湿气,眉头不展,瞧不出一丝为人新妇的欢喜。

禹应焕便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跃动的火苗霎时间被掐灭。

——是了,这桩婚约是强行绑上她的,他二人没见过一次,沾染上他这个声名狼藉的人,她又怎么会开心呢?

他还接受了全军的恭喜,就像是个笑话一样,禹应焕没再看秦雪若,迈着沉重的步履坐到桌子前面,又斟酒自饮。

合卺酒就是走个过场,没有新人会指望着喝合卺酒喝到醉,因此禹应焕堪堪倒了两杯便再倒不出来酒液了。

好像什么东西都在和他作对,禹应焕冷着脸将酒壶丢到一边,酒壶“咕噜咕噜”在小桌上滚了一圈,落到地上,发生一声清脆的坠地声。

听得秦雪若一激灵。

秦雪若看得出来禹应焕心情不好,跟他不熟,不了解他的心性,小心翼翼奉上关怀,作为话题的开头:

“大哥,你还是少喝点吧。”

禹应焕头也不抬,反唇相讥道:“怎么不知道叫夫君了?”

暗笑她的虚伪。在人前,一口一个“夫君”,好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人后便成了“大哥”,他竟不知水镜族人还会变脸。

落在秦雪若耳中却成了调戏,紧张地揪住了衣服一角——他在暗示她叫他夫君?莫不是他贪图她的美色,看上她了?

“这……这……叫夫君有些暧昧了吧。”

秦雪若舔了舔嘴唇。她从未把嫁人放进过人生的规划之中,从来也没学习过要怎么做另一个人的妻子。

“……”

她总是让禹应焕无言以对。

禹应焕沉默着把玩着手上的小酒杯。没意思,好像没人会真心为他的平安无事高兴,寒浞心思深沉忌惮他,其他人光顾着赶热闹,他曾经是想过他的小妻子能欢欢喜喜地同他好生过日子,现在看来,她定是为他的复生失望不已。

所以这人间没意思,婚事没意思,禹应焕没别的事可做,便僵在这处儿僵着。

秦雪若没按捺住好奇,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她还是名大夫,死人复活可是闻所未闻的奇事!若能弄清楚其中医理,那是多少医师的梦想啊。而且,禹应焕传闻中是很凶残,现在安安静静坐着,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吃人的样子嘛,喝了酒暖了暖身子,脸上恢复了些血色,没刚出棺时那么可怕。

总不会突然发癫吃了她。

秦雪若大着胆子,下榻,走到他身边,和他挨着坐。

禹应焕照旧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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