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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楚楚立刻接过手机，一边看照片内容，一边根据照片信息检查内容，照片确实没有过其他的问题，司楚楚朝褚修良点点头，褚修良了然，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

“谢谢你的配合，有问题及时沟通。”

三个人从灵堂离开。刚坐进车里，褚修良便叹了一口气。

“连时菁的父母都不了解时菁。”

“父母和子女有隔阂很正常。”司楚楚嘴角挂着微笑，“我妈还一直以为我就是在整天玩电脑呢。”

父母的唠叨声，褚修良和舒夏翊倒是已经无法听见了，只能静静地抬眼看着后视镜里后座的司楚楚。

司楚楚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对于前座的两个人而言，这句话多少有点炫耀的成分，便不再继续开口了。

“我总觉得这个徐正信有点问题。”

“是吗？我觉得他人还行啊。”

褚修良刚说完，舒夏翊立刻呛了他一句，让褚修良有点意外。

看起来那么精明，怎么好像没有看男人的眼光啊。

“只是相亲的话，为什么要连葬礼都照顾到啊。”舒夏翊歪着头想了想，“一个月，吃了两三次饭，如果对彼此有意思，应该一早就说过了吧。”

“时菁说她自己堕过胎，他也不在意。”

褚修良跟着补充了一句。

舒夏翊有点吃惊，然后点点头，“对啊，这也不介意。”

“堕胎也不是她自愿的啊，要是杨浩靠谱怎么可能会到堕胎这一步啊。”褚修良反驳了一句，发动了汽车。

“可是作为男人，自己想进一步接触的女人怀过孕，应该在心里还是会在意的吧？”

舒夏翊的话头落在褚修良身上，褚修良在踩下油门之前注视着舒夏翊，视线里带了些晦暗不明的东西，让舒夏翊没由来的不痛快。

“干嘛？”

“没什么。”

舒夏翊不再继续说徐正信，视线默默地撇开，总觉得褚修良刚刚的视线里带着杀气，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如果你是想说因为他愿意为了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操心，那就算了吧。徐正信是他上司介绍给时菁父亲的，为着一层工作关系，时菁突遭横祸，他就算不想来，也得来吧。”

褚修良倒是说出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样子。

“阴暗。”舒夏翊很是不屑，白了他一眼。

“是你想得太少了。人性是很灰暗的。”

褚修良的语气带着点俏皮，似乎把所有人性的东西都看清楚了一样，舒夏翊撇了撇自己的嘴角，不甚服气。

“在犯罪团伙卧底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什么都见过。”

褚修良知道她是赌气这么说的，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前方，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要是牺牲了，你会主持我的葬礼吗？”舒夏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褚修良都愣了，“我是说假如，假如我要是牺牲了，你会主持我的葬礼吗？”

“我会死在你前面的，你要是死了，只能说我这个搭档没有做好。”

褚修良立刻开口，毫不迟疑地否认了这种说法。

“我有点一阵一阵地犯病是吧。”舒夏翊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玩笑话被当真了，嘴角挂着尴尬的微笑。

司楚楚静静地坐在两人身后，连呼吸声都放轻了，生怕两个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就在她还想继续听下去时，舒夏翊的联络器突然响起。

“我是舒夏翊。”

那头的人快速汇报了事情的经过，褚修良侧耳倾听。联络中断后，舒夏翊立刻交流信息。

“发现了死者的衣物，还有疑似凶手的衣服。”

第133章 河边的无名女尸（6）

围着这两件衣服，舒夏翊和褚修良一时间犯了难。

“这一幅上的名牌确实证明了这是死者时菁的工服，说明她是工作时被人叫出去，突然遇袭的。”舒夏翊看着那件在河里泡了五天在下游被发现的衣服，脸色僵硬。

因为在河水里时间太久了，导致这衣服上可用的线索非常有限，除了衣服上的名牌之外，就是一滩已经被冷水泡了很久，有些已经消散了的血迹，几乎没有可以用到的线索。

另一件跟衣服一起打捞上来的衣服带着喷溅状的血迹，几乎可以推定这是凶手作案时所穿的衣服，因为发现沾上了血液，便连同死者的衣服一起扔掉了。

褚修良的眼睛眨巴眨巴，表情晦暗不明，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总是不满意，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注视着。

死者的衣服不见了，他们推定为死者的衣服上也许用重要的线索，不过现在看来，穿着工作制服的出来的人身上，想必是不会有明显指向凶手的线索，就算有，也早就在发现凶手脱掉时菁的衣服时已经被销毁了吧。

“那么，凶手为什么要脱了时菁的衣服呢？”舒夏翊有点迷瞪了，“象征意义吗？”

推测不无道理。褚修良点了点头，似乎还是有些认可的。

“那脱了她的衣服能有什么象征意义啊？没看出她身边的人有什么宗教信仰啊。”舒夏翊摇着头，痛苦地揉着自己的山根，似乎正在苦恼着那些嫌疑人的表现。

褚修良拿起男士衬衫仔细端详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办公室里，司楚楚抱着自己的平板走到舒夏翊和褚修良身边。

“已经发现了死者时菁的手机，并且派人去回收了。”

什么？褚修良听见这个消息后非常意外，他睁大了眼睛试图确认这个消息的可能性。

“是的，已经找人回收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凶手把死者的衣服脱了，河边沿路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他的身影，但是却没有处理时菁的手机？”

舒夏翊也觉得有问题，她的问题正是褚修良想要提问的。

“可能是手机不好处理？”司楚楚歪歪头，试图给这件事情找一个合理的说辞。

“旁边就是河，像丢掉衣服一样丢手机不就可以了吗？”

说着，褚修良坐在桌边，手里拿起舒夏翊的笔随意转了起来，似乎正在苦恼这个问题。

“在哪里发现的？是从河边回到市中心的必经之路吗？”舒夏翊追问了一句。

司楚楚立刻将信息调给舒夏翊看，“在这里。”

“之前没有尝试找时菁手机的信号吗？”

被提问的司楚楚非常委屈，“当然，现在的手机都是机体电池一体的，不存在没有电的可能性。只要不拆了SIM卡都是可以找到定位的，不过我们之前一直没有发现时菁手机的信号，还以为是手机卡被拔出来了，可能在河里。”

“那现在是有人给手机充电了？”

褚修良侧着看了舒夏翊一眼。舒夏翊则把刚刚自己比划过的平板亮给褚修良看。

“或者有人把卡插上去了。”

手机已经格式化过了，没有粘上指纹，甚至检测不到时菁本人的指纹。褚修良看着这个结果，轻轻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毫不意外呢。”舒夏翊看向褚修良的眼神里多了两分戏弄，似乎在为凶手这番拙劣的计谋感到可笑。

褚修良撇撇嘴不说话，等待着司楚楚把手机内容恢复。

司楚楚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运作着，褚修良看不明白，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

“白昀桧他们呢？”褚修良看向今天尤其安静的办公室，忍不住提问了一句。

“他们外派抓人去了，很快就回来，这次离得近。”司楚楚手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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