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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哭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眼泪鼻涕一块儿流下来,就是条狗,都哭得比她惹人心疼。 莲秀一直躲在暗处,看到小姐这样,又怕又急。 等到皇上一行人离开后,她才敢走出去,用帕子包起那截断指,浑身颤抖不止。 “小姐,我们,我们去找大夫……” 阮夏吟不甘心。 她阴恻恻地看着掉在地上的玉佩,又抬头看着琉璃殿的方向。 她又哭又笑地问。 “莲秀,我成功了对吗?皇上一定去找皇后质问了。 “这玉佩……这玉佩是皇后不忠不洁的证据啊。” ![]() 若不是断了根手指,她真想跟上去看好戏。 琉璃殿。 阮芷音正靠在贵妃榻上看话本。 程越霖气势汹汹而来,她也只是抬头瞟了一眼。 “今天倒是过来得挺早。” 程越霖走到贵妃榻前,一把夺下她手里的话本,将她拽了起来。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挑起她下巴,一脸严肃地问。 “我好看,还是话本好看?” 阮芷音犹豫了片刻。 “当然是……” 萧 越霖并不期待她的答案。 他低头亲了口她,无可奈何道。 “这后宫确实冷清了点,以至于,皇后整日无所事事,都不晓得争宠为何物。” 阮芷音伸手抱他腰,笑得没心没肺。 “夫君,好端端的,谁刺激你了?” 程越霖将脑袋枕在她肩膀上,炽热的呼吸落在她颈窝内。 他趴在她肩头,就像只受了伤、需要安慰的小猛兽。 “方才在御花园,有人扮鬼吓我。” 阮芷音一脸懵。 “谁?扮鬼吓你?!” 宫里还有这么胆大包天的? “那人躲在假山后哭,还穿了一身白,披着头发……” “男人女人啊?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阮芷音象征性地拍了拍他后背,以作安抚。 “不过,你还怕鬼?”她一脸诧异。 程越霖紧紧地搂着她,“怕。怎么不怕。” 说着,他张开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砍断了她一根手指,谅她以后也不敢了。” 阮芷音面带笑意,“你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 程越霖又亲了亲她的脖子,缠着她问。 “兮儿,你没有爱过别人,对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 “那‘女鬼’说,你还收着萧承泽的玉佩。” 阮芷音秀眉皱起 紧接着,她唇角一扬,嘲讽道。 “原来是只挑拨离间的‘女鬼’啊。” 程越霖禁锢着她的腰,声音低沉缱绻。 “鬼话连篇。我不信她的。我只信你。兮儿,你说,没有对不对?你没有藏萧承泽的玉佩,对 么。” 他语调平和,又循循善诱。 阮芷音知道他想听什么,捧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对,没有。” 程越霖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一吻。 情到浓时,他松开她,与她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可我知道,你一直留着叶谨之送你的玉簪……” 阮芷音身体一僵。 “你说什么?”
------------ 第九百四十一章惩罚,断了手也要弹 [] 阮芷音修长的食指,在程越霖的衣襟处打着圈儿。 她巧笑嫣然,声音柔媚。 “不可以管太多哦,我不喜欢。” 程越霖用鼻尖蹭她的脸颊。 “没拘着你。你愿意收,便收着。我还不至于容不下一支簪子。” “我真心把他当弟弟护着,如今他过得好,我也替他开心。这样挺好的,不是吗?或许,我们还有机会坐在一块儿……” “得寸进尺啊。”他笑吟吟地打断她的话,轻咬她唇角。 她将手覆在他身前,把他往外推了推。 “我听说你最近经常召见韩青灏,就这么聊得来?” “尚可。” “聊什么呢,下回我也去听听?” 程越霖抱着她坐下,帮她拢了拢衣襟。 “宜城的布防问题,你不会感兴趣的。” 两人在殿内卿卿我我时,断了根手指的阮夏吟十分痛苦。 她的手废了。 以后都没法再弹箜篌了。 若是换作其他人,她还能以牙还牙,让其百倍偿还。 但那人是皇上啊! 别说是断她一根手指,就算要她一条命,信侯府上下,也绝不敢有一句怨言。 最可恨的是。 即便她失去了一根手指,还是没能成功离间皇上和皇后。 阮夏吟让莲秀去打听后才知,那两人昨晚根本就没有争吵,感情好得如胶似漆。 只有她,成了个笑话。 …… 程越霖去上早朝后,阮芷音将翠柳叫到身边。 “让你打听的事儿,如何了?” 翠柳垂首回禀。 “娘娘,叶谨之过得并不好 。 “几个月前,有人暗杀李宝娘。 “李宝娘受惊小产,孩子没保住,并且伤了身子,再也没法生育。 “叶谨之和乔怜儿因此事生了嫌隙,他赶走了乔怜儿,带着李宝娘四处求医,辗转至各地,至今,下落不明。” 阮芷音并不想再插手叶谨之的事。 派人去打听,也只是想确定他过得好不好。 只可惜,那孩子终究还是没保住。 阮芷音欠了欠身,眉头微敛,“如何会下落不明,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何处?” “回娘娘,据那暗卫所说,是在宜城。” “宜城……”阮芷音重复默念着这个地名,手指无意识地轻敲梳妆台面。 镜子里,她那张倾城绝美的脸上,渐渐浮现一抹担忧之色。 旋即,那担忧被她强行压抑。 “娘娘,阮夏吟在殿外求见。” 阮芷音迅速转变表情,冷嘲。 “她倒是来得早。” 翠柳一边梳理她的三千青丝,一边说道。 “娘娘,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过来伺候您更衣洗漱了,今儿还算晚的。” “昨晚去扮鬼吓人了呗。”阮芷音的手拂过一排排耳坠,最终停留在其中一副上。 那是一对红色玛瑙耳坠,小巧精致,又不失简约大方。 赤红的颜色,衬得她皮肤白皙剔透。 翠柳弯腰接过那对耳坠,动作轻柔地戴上。 “娘娘,要让阮夏吟进来伺候吗?” 阮芷音摆了摆脑袋,两边的玛瑙耳坠随之晃动,平添几许灵动娇俏。 “御花 园又开了不少秋日绒花,单单赏花,不免单调乏味。 “让阮家小姐准备准备,与本宫一道去御花园。 “本宫赏花,她弹曲。” 翠柳将手放在腰侧行礼,“奴婢这就去传话。” …… 偏殿。 婢女莲秀担忧又震惊。 “小姐,皇后娘娘竟然要你去弹曲,可是你这手……” 她不敢再往下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阮夏吟怪异的拇指根。 阮夏吟神情气愤难堪。 今日穿着宽袖云杉,就是为了遮挡自己的手。 她这手伤还未痊愈,如何能弹曲? “皇后一定是为了昨晚之事责难于我,我完了,莲秀……”她这才知道后怕,眼眶逐渐泛红。 本以为,昨晚能够离间帝后,她能有可乘之机。 可如今,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断了一根手指啊! 若是再被皇后赶出宫去,那后果…… 阮夏吟又怒又怕。 莲秀眼神乱飘,扫视屋外,以防有人偷听。 她犹豫再三,对阮夏吟提议。 “小姐,为了保命,我们还是自请出宫吧。皇上阴晴不定,皇后绵里藏针,我们……” “不。我不要出宫。出宫后,我和信侯府的脸面往哪儿放。”阮夏吟完全不做考虑,就拒绝了莲秀的劝说。 莲秀抿着唇,低头不语。 可心里,实在觉得小姐愚不可及。 连她都看出皇宫不是久留之地,小姐到底还在执着什么啊。 皇上要是能看上小姐,早就看上了。 …… 御花园。 阮芷音坐在一把圈椅上。 面 前的高几,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茶点。 风吹来,几片轻盈的红色绒花随风起舞。 假山周围绿草如茵。 她面对的那座假山,正是昨晚阮夏吟“扮鬼”藏匿的地方。 而此时,阮夏吟所站的那块方寸之地,正是昨晚,她被断指的地方, 宫人们还没有清理。 是以。 地上还有残留的血迹。 那肮脏的血,污秽了绿草,染红了石砾。 阮夏吟抱着箜篌,浑身上下充满不安。 她越是想要专注弹奏,越容易出错。 再加上她断了根大拇指,水准远不及以往。 琴弦刮到受伤的拇指,痛得她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曲不能停。 她咬牙坚持,只为了取悦皇后,不被赶出宫。 渐渐地,她那根断指上缠绕的纱布,渗出了红色的血。 莲秀瞥见后,心疼不忍,又有一种活该的复杂情绪。 她颔首低眉,眼不见为净。 一曲箜篌,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再加上弹奏者那时而做贼心虚似、时而又疼痛扭曲的神情,不仅乏善可陈,还格外倒胃口。 阮芷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