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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茗茅的计划书,是你替莫修远做的?” “吱——”姜洛晚一个急刹,岑深差点撞上了前边控制台,后边司机也差点追尾。 “你这车技是怎么敢开着到路上的!”岑深怒。 姜洛晚拧起了秀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岑深忍下怒意,继续问:“上次的酒吧,你是因为谢立熊的事去找的莫修远?” 姜洛晚也问:“你找人跟综了我?” “所以事情是真的了?”岑深眉眼冷寒,“说说看,你替他做计划书,和去找他的理由。” 姜洛晚不答,重新踩下了油门,“岑深,我不想重复一次,我做任何事都跟你无关,不需要向你交代原因。” “你想用通过这种方法把白依依比下去?”岑深看着姜洛晚精致的侧脸问。 姜洛晚懒得出声。 岑深睨了姜洛晚半晌,见她仍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声音变得更加冷沉。 “姜洛晚,我还以为你最近有所转变,原来你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跟我闹腾而已。” “你爱怎么闹腾随便你,但给你个忠告,莫修远他不是善茬,你要掉进什么陷井,休想求我管你。” 什么忠告,什么求他。 岑深这是打心底地看不起她的能力。 但姜洛晚也只在心里吐槽,她不想和岑深争辩。 岑深终于失去了耐心,冷脸不再多说一个字。 两人回到龙腾别墅后,先后进了屋。 进到卧室,姜洛晚发现王婶还是没听她吩咐把岑深东西拿走。 但好在岑深今晚并没有要进她卧室的意思,姜洛晚从里锁上了房门。 ![]() 躺在床上,姜洛晚总觉得上边有岑深的气息,搅得她没法好好休息。 她索性起身把岑深的东西随便一卷扔到外边走廊,拍拍手,重躺到了床上。 这下终于感觉舒服多了,姜洛晚趴在枕头睡着了过去。 隔天,姜洛晚起来,家里已没了岑深的影子。 他的东西依旧扔在门边。 让王婶收拾着扔掉,姜洛晚看起手机。 茗茅的新闻再一次上了热门。 谢立熊和涂雅丽不仅以最快速度办了离婚,还将茗茅分了家—— 谢立熊带着他的白酒技术和大笔折现自立门户。 而涂雅丽留着茗茅的名称与股权。 茗茅的前身就是涂父创建的酒厂,涂雅丽想夺回情有可原。 姜洛晚决定过去找涂雅丽一趟。 到达茗茅时,涂雅丽正开完会,她眼神虽透了几分疲累,但整个人看上去没有颓丧,也没有一蹶不振。 “涂姐。”姜洛晚唤了她一声。 涂雅丽看到她有点意外,随后将她请到了办公室。 “涂姐,你还好吧?”姜洛晚问。 涂雅丽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遭受了丈夫的背叛,她奋起发出了反击,她快刀斩乱麻地离了婚,还将独自带着茗茅运转下去。 姜洛晚觉得自己哪怕是个重生的人,都做不到她这么坚强。 涂雅丽笑了笑,“放心,我既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 姜洛晚直接问:“那茗茅没有谢总的技术,涂姐打算怎么办?” 涂雅丽告知,余父以前就有自己的配方,不过因为名头没有打响,销售一般,但口味上她并不觉得比谢立熊的差。 “所以公司还是可以照常运转,只是资金运转上会有点困难?”姜洛晚又问。 涂雅丽已将姜洛晚为朋友了,她没否认,“是相当困难。” 虽然这次过错方是谢立熊,但离婚是涂雅丽要求的,而且她不想劳神费力打官司,便直接提出跟谢立熊一人分一半的资产。 她要了茗茅,便将股份折现给了谢立熊。 如今茗茅已无流动资金,她还欠下了不少贷款。 说了会资金的事,姜洛晚问:“对了,涂姐,您是怎么发现的谢总的事?” 她一直想不明白,依谢立熊的谨慎程度,不该会让涂雅丽发现端倪才是。 涂雅丽反问:“你不知道?” 姜洛晚疑惑,“我应该知道?” “是远征投行的人给我发的消息,”涂雅丽说:“之前你不是以远征的名义想投茗茅,我以为你知道。” 听言,姜洛晚忽地想到酒吧那天,莫修远在电话里让人办的事情,难道是通知涂雅丽? “我起先也不知道是谁,在查谢立熊的事时,顺便查了一下,才知道是你们。” 听言,姜洛晚很意外,还以为莫修远第一时间会选择帮谢立熊,结果他竟让人通知涂雅丽。 莫修远这样做的原由是什么? 第44章 出了口恶气 姜洛晚又了解了下茗茅目前的状况,涂雅丽还有其它事要处理。 姜洛晚起了身,“涂姐,别担心,我会一直支持你的。资金的事交给我来想办法。” “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涂雅丽笑了笑,“你有这份心就很难能可贵了,茗茅目前的处境我很清楚,谁都不会敢投资。” 涂雅丽说的,姜洛晚自然也明白。 但她还是希望能帮涂姐走出困境。 从茗茅出来,姜洛晚接到了傅田田的电话。 原来她也看到了茗茅的新闻。 “谢立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简直让人大跌眼镜!打着慈善的名号,做着卑鄙龌龊的事情,警方就没有抓他去审一审么!”傅田田义愤填膺。 姜洛晚道,“涂姐早为这件事报了警,但福利院的女孩表示是自愿去陪的酒,跟谢立熊在一起也是自愿的。” “福利院那边的人推说与谢立熊私交都为了福利院的工作。所以除了道德层面的谴责,还真无法定他们的罪。” “那就这么便宜他了?”傅田田气。 姜洛晚说:“谢立熊目前离开了茗茅,又出了这样的丑闻,即便是再开一家酒厂,应该也很难翻身了,这也算是他报应。” “这叫什么报应,他如今照旧有钱,除了名声难听点,根本没有任何损失!” 傅田田骂咧了几句,又问了她涂雅丽目前的情况。 姜洛晚也一一告知。 “你打算怎么帮涂姐啊,远征投行那边还会投茗茅吗?”傅田田问。 “估计不会。” 姜洛晚把自己和莫修远闹翻的事说了下,“即便没发生那样的事,站在利益的层面,莫修远也不会轻易投资了。” 姜洛晚的手头倒是有一亿资金,但对于目前的茗茅来说,顶多只能解个燃眉之急,想要发展,想要上市,远远不够。 而且如果不扭转目前局面、重新恢复茗茅的名气,钱投下去也不见得有用处。 这种事傅田田也爱莫能助,“你别有太大压力,帮不到涂姐她也不会怪你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姜洛晚问道,“田田,这几天你在L国玩得怎样,没什么情况发生吧?” 傅田田说,“能有什么情况,温医生他天天就是各种会,回酒店都很晚了,不过只要有空,他就会陪我出去转悠。昨天,我们还和他一个很久没见的同学吃了饭。” “女同学?”姜洛晚问。 “对啊,”傅田田说,“她和温医生是大学同学,后来出国进修了。这次交流会她正好也在。” 姜洛晚隐隐猜到,这个女同学大概率就是温医生的初恋。 “漂亮么?”姜洛晚有意八卦问,“吃饭时,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之间有哪儿不对劲?” 傅田田一下就听了出来,“你想多了!女同学漂亮又大方,很懂分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