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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雨静静的看了我半响,重新拿起那本全英文的书翻阅起来。 谈话戛然而止,病房内安安静静的一时间只听得到翻阅纸张的声音。 我静坐了片刻,见她似乎没有再交谈下去的意思,便起身离开了病房。 临走出病房门口时,身后传来她浅淡的声音。 “看来你那警察男友对你很好。” 我回过身开朝病床的方向看去,傅清雨没有看我,视线仍旧落在手中的书本上。 想了想,觉得她并不需要我的回答,径直离开。 …… 休假这天,恰好下了B市今年的第一场雪。 我坐在房间的飘窗,隔着玻璃望着外面细碎的雪花,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有过去的,有现在的。 过去的是我和权念欢,现在的也是我和权念欢。 我和权念欢相识在初冬,分别于冬末。 同个季节,中间跨越了整整两年。 权念欢离开那年的那个初雪天,我没有课,整天都待在那套公寓里,也如现在这样坐在卧室的飘窗上,抱着枕头望着窗外的雪,望着雪花折射阳光,又望着雪花折射灯光。 晚上不知道几点,权念欢回来,悄无声息的走到我身后将我拥住。 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头上,气息拂在我脸侧,温润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的清晰,“发什么呆,吃饭了吗?” 我怕被他发现我因为他的亲近而害羞局促,刻意不去看他,小声说:“忘了。” “正好我也没吃,厨房里有什么,我去做。” “有面条……我煮面条给你吃吧。” 权念欢应了声好,我迅速挣脱开他的怀抱跳下飘窗,一溜烟跑出了卧室。 走进厨房后,我用力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颗心快且有节奏的跳动着,丝丝甜蜜不受控制的从心底蔓延开。 那个晚上我满怀着见不得光的少女心,很认真的给他煮了碗面条。 权念欢面不改色的吃完,什么都没有说,但从那以后,再也不肯吃我煮的面条了,甚至还会偶尔做饭给我吃。 这么多年过去,我始终不明白矜贵如权念欢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吃下那碗难吃得要死的面条的。 望着窗外的灯光,我朝着玻璃呵了口气,玻璃立即被一片白雾覆盖。 我抬起手,在那片白雾中,一笔一划的写,写下权念欢的名字。 然后一点一点,用力的将那三个字抹掉。 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我从飘窗上下去,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看了眼。 是傅烟雨打过来的。 我按下接听键,傅烟雨的声音立即从听筒里传出,“安安安安,你在家吗,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出去逛街啊。” “不……”没等我把拒绝的话说完,听筒里换了个清冷的声音,“李医生,出来走走吧。” 是傅清雨。 我沉默片刻,说:“好。” 挂断电话,等我换好衣服拿了包包出门下楼,傅烟雨那辆QQ车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拉开后座的门钻进去后,才发现傅清雨也坐在后座。 和她们打过招呼,我没有再说什么。 车内安安静静的,车子开出一段距离,驾驶座上的傅烟雨突然问:“安安,今天你想去哪里?” “宁太太想去哪里……” 最后一个逛字还没说出口,车子忽然急刹了一下,我整个人朝前倾去,额头撞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 一阵疼痛立即传来,还伴随着脑袋的晕乎感,我吃疼的按住额头上被撞到的地方。 “安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傅烟雨焦急的声音传来,我连忙摆了摆手。 “你好好开车。”傅清雨轻声说着,拉着我坐直了身子,“磕到哪里了?” 我放下手,摇了摇头,上下打量了傅清雨一眼,视线从她隆起的肚子上一扫而过,“你没事吗?” 傅清雨淡声说:“我没事,及时撑住了椅背没磕到。” 刚才那一下来得那么突然,没想到傅清雨反应这么快,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傅清雨没有看我,轻声诉斥傅烟雨,“再有一次,你以后就不用开车了。” “这是意外。”傅烟雨小声反驳,“我之前都很小心的。” 最后,在傅清雨的要求下我和傅烟雨陪着她一起去了市中心的童装城。 陪着她们逛在童装城内,我看着满目琳琅的童装,心里头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傅烟雨踮起脚尖,从架子上拿下一个七件套童装的蓝盒子,“这个我看着挺可爱。” “这个好看。”傅清雨拿起了另外一个蓝色的盒子。 我看了看傅烟雨手里的盒子,又看了看傅清雨手里的盒子,视线最后落在傅清雨的肚子上。 脑海中飞快的划过一个念头,我试探性的问:“宝宝是男孩儿?” 虽然明令禁止孕期查婴儿性别,但这并不妨碍一些人私下偷偷的去查。 回答我的人是傅烟雨,“是啊。” 听说那些豪门世家就爱生儿子,好继承家业。 我不由得再次响起了当年那个与我无缘的孩子,压下心底的黯淡,看向傅清雨,由衷的说:“恭喜。” 傅清雨轻轻颔首,“谢谢。” 既然知道孩子性别,那么买起东西了就不用发愁了。 不过因为傅清雨挑剔,一连逛了两个小时,最后也只是买了两套而已。 离开童装城,傅烟雨提议去吃东西,我们找了家餐厅坐下。 傅烟雨拿着菜单点餐,傅清雨低头看着手机,我没什么事可做,从桌面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仔细的将桌面全都擦了一遍,随后又主动拿过碗筷和开水壶。 细心的烫好碗筷,我将其中一副推到傅清雨面前。 一抬头,看见傅清雨正直勾勾的看着我。 她没开口,我也没说什么。 一直到傅烟雨去上洗手间走开,傅清雨才开了口。 “小烟说得没错,你和李安晴这两姐妹,一个太自私,一个太无私。” 我拿着筷子的手轻颤了一下,反复品味着傅清雨不知是夸是贬的话,心底一时间百感交集。 回到公寓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我在客厅里呆呆的站了许久,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和权念欢的妻子去逛街买衣服了。 两个说不上是情敌却又可以说是情敌的女人,居然心平气和的一起去逛街了。 这发展,有点儿颠覆了我看了二十多年狗血电视剧的所得所知。 想了许久许久,我最终将这件事的发生归咎于傅清雨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至少我是无法讨厌她这个人,尽管她是权念欢的妻子。 所有的欺瞒和欺骗,罪不及旁人,我懂。 我忽然想知道,权念欢如果得知我和她老婆逛街买衣服吃饭,会是什么反应。 惊讶还是心虚,生气还是欣慰。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的反应,似乎都跟我没什么关系。 …… 隔天我回医院上班,傅清雨也回了病房继续待着。 上午十点,傅清雨照旧喊来护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