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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熹宋涟舟(去父留子后,瞎眼国舅发了疯)完整版小说阅读-沈枝熹宋涟舟小说(去父留子后,瞎眼国舅发了疯)精彩免费试读

t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4-04-04 09:24:44 25

枝熹坐在海棠花下,听了方柔这句语气古怪的话,下意识就要反驳,可抬了头偏是驳不出半句,半晌才蹦出一句,“我可不了解他,要是了解,我怎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请旨赐婚。”

  “你是真的不明白?”

  方柔在沈枝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继续说:“你明不明白都行,反正我知道你不是傻子。阿熹,从前我也痛恨过男人,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会儿,我真是恨透了。但后来慢慢的我就放下了,我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对这世间所有人失去信心。可纵然这样,我也依然没有资格劝你放下什么,我没有经历过你所经历的,特别是你母亲,她给你的影响和打击一定是旁人无法想象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不必把自己裹得那么紧,稍微打开一些也没关系,没什么好怕的,只要你自己心里有数,别人就轻易伤不了你。”

  沈枝熹听着,收回目光把头低了下去。

  “其实你不必把宋涟舟,不,是你的唐舟,你不一定要把他当成是一个你过不去的劫数,凡事都有另外一面,换个角度去想,他或许不是劫数而是你的救赎。”

  海棠花开的静谧,树下的沈枝熹同样静谧不出声。

  她揪着裙子,好半天也没个反应。

  直至身边的方柔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出声道:“国、国舅大人,您怎么亲自进来了?”

  沈枝熹这才再抬头,看向院外。

  院门口站着的可不正是宋涟舟嘛,他往哪儿一站,海棠花神都要俯首称臣。

  即便深黑的颜色也能被他穿的很好看,缕缕金丝盘绕,每走动一下,衣上金光都会跟着闪耀一下,但怎么,都耀眼不过去他眼里的柔光。

  “起来。”

  宋涟舟停在他跟前,朝她伸出手。

  她抬头看他,他眼眸深邃,一不留神就会被吸进去。

  他伸来的手还是那样修长好看,就是掌心比从前多了许多茧,想必都是战场上提枪留下的,更多了叫人心安的厚实感。

  不自觉,回了手伸过去。

  边上的方柔静静的看着,不自觉都跟着提起一口气。

  可就在快要触碰到时,沈枝熹却突然停住将手缩了回去,她没要他拉,自己站了起来。

  再看宋涟舟,他并没有生气。

  “听谢镜安说,你身子不舒服?”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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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枝熹撇撇嘴,轻声回:“我倒是想。”

  话落不见宋涟舟再说话,可他却抓起了沈枝熹的手,强势拉着她往院外去,方柔都惊着了,她是猜不到宋涟舟要做什么,就是看着那两个身影觉得心酸又美好,同时又觉得宋涟舟这样挺好的,像沈枝熹这样有主意的人,不能问她要什么,就得直接了当的给才能治的住她。

  “你……先放手。”

  “宋涟舟!”

  “……”

  “我好疼。”

  听她说疼,宋涟舟这才停步回头看向她中过箭的伤处。

  但他没放手,面对她不情愿的眼神也没有退却。

  “不过牵个手你就不愿意了?”宋涟舟靠近一步,逼的她退了一步,“你昨日的意思,难道不是只要我能消气,你就什么都愿意做?”

  “我……”

  “今日,你就改变主意不想回雁州了?”

  “……我”沈枝熹说不出话,宋涟舟的意思是,如果她不乖乖配合他让他高兴了,他就不会放过她不会放她回去。

  宋涟舟不需她回应,再次拉着她往前去。

  去的却不是侯府大门,而是后院庄玉岚的院前,他叫人通传说是要见庄玉岚。

  不时,谢镜安同庄玉岚一块儿走了出来,她仍是双眼发红,应该也是刚同庄玉岚诉完苦。

  “侯夫人。”

  宋涟舟淡漠疏离的一句,让庄玉岚两人停了步。

  四人隔着半个院子,面色各异。

  “涟舟冒昧打扰还望夫人见谅,但又实在是有些话不得不说,我同枝熹一月后即将成婚,这其中自不愿有旁人插足破坏,侯夫人乃侯府当家主母一定也是希望家和万事兴的。枝熹即将嫁去我家便就是我的人,若有人错了主意扰我妻安宁,我也不会善罢甘休。涟舟言尽于此,望夫人一定放在心上。”

  说完,他都不看对面两人如何难看的脸色,拉着沈枝熹便转了身。

  直奔正厅出了大门,去向停在门口的马车。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宋涟舟在马车前停下,回首含笑对她道:“带你去看聘礼。”

第85章 我不是三年前的瞎子

  不容拒绝,沈枝熹被带着上了马车。

  马车里,宋涟舟贴着她坐。

  原本昨儿还是有些距离的,可今早的赐婚圣旨一下,仿佛她就已经成了他的人,竟是一点客气也没了,坐的近也就罢了,他还伸了手来。

  “干什么?”

  惊觉之后,她本能的躲开,躲着那只即将揽上她腰肢的手。

  可她没能躲掉,宋涟舟的手不容反抗的抱住她的腰腹,一搂,将她拉了回去。

  “前方有个拐弯处,我担心颠簸晃到你。”

  “怎……”

  “你身上还有伤,得格外当心。”

  “……”

  沈枝熹垂眸看着他紧贴她腰间的手,心道罢了,随他去吧,他就是故意的。国舅府的车夫驾车技术怎么可能会差,即便晃动也是正常行驶中不可避免的小颠簸,哪里就能颠到坐也坐不稳。

  不时,马车果然行至一处拐弯点。

  车夫减了速,缓缓驶过,真是稳得很,没有半点大颠簸。

  她抬眸看他,对上他温柔含笑的眼睛,听他说:“小心为上。”

  瞧着是温柔,可实际眼里满满都是强势之意,只看他手上的力度越收越紧便知,下车前,他怕是都不会松开。

  而宋涟舟侧目看她的眼神,柔软又心伤。

  像这样靠近她的机会,三年来只有梦中才有,因此总觉得恍惚,明明她就近在咫尺却仍然觉得离得很远,远的像是在梦里。

  “为什么不再用铃兰花香的脂粉?”他问。

  沈枝熹再回眸看他,却是不说话。

  自从当年和他分开后,她就再也没用过铃兰花香味的胭脂或香粉,铃兰花香味的脂粉本就不常见,整个雁州估计也只有她一人在用。当时是特殊时期,宋涟舟的人到处在查,她当然也要忌讳一些,就怕万一。

  这花是她亡母最喜爱的,她平时不常用,也就在竹屋那一阵子使用的较多。

  又不是常见的花,对味道也不熟悉,因此外人也不知道她曾用过这个香味的脂粉。

  所以,即便他的人查遍全城也查不到什么。

  “你呢。”她不作答,只反问宋涟舟,“你从前应该也是不喜欢穿黑色吧?”

  虽说有她一直给他穿白色衣服的缘故在,但他本身应该也就是喜欢白色的,救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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