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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4-04-11 08:36:33 3

目的自有千方百计,决不会选择最伤害自已的方式。”

“枫芒,你听着,以后她的一日三餐无需看管,她要怎样作,都由她去。”他微微偏侧过头,半垂着眼眸。“她若还想活着见到赵禀,怎么舍得先把自已的身体搞垮。”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得背后传来碗筷碰撞的脆响。

祁寒端起了面前瓷碗,面无表情,自顾自开始进食,丝毫不理会枫芒等人的震惊。

祁念笑直等她吃完、把碗重重摔在桌上。

才一言不发地离去了。

……

然而当天晚上,枫芒又来报。

“不好了主上!寒姑娘撞了脑袋,晕倒了——”

祁念笑猛地站起身,眉头紧皱,“什么?!”

“方才没人目睹,属下也说不准,她是因为晕倒才撞了头,还是故意撞头才致晕倒,”枫芒紧张道,“已经让连玖去请来丹溪大夫了。”

祁念笑冷沉着脸,大步流星直往南苑赶。半路碰到背着药箱的丹溪大夫,二人也就匆匆结伴而去。

踏入内室,祁念笑便见她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很是苍白。

额前碎发下,青紫肿胀的额角,分外刺眼。

刺得他心绞痛。

一股没来由的气恼与慌乱,顿然充斥在他满腔。

“怎么,祁寒,你真想以死相逼让我放你去见你那姘头?你不要命了?!”

他怒火难遏,厉声呵责中满是担忧与惊慌,“你以为你用性命相挟就能达到目的?!你真以为——你这样就能胁迫我?”

丹溪连忙放下药箱,开始给祁寒诊脉。

“随你怎么想,”祁寒话音虚弱,半阖眸,单手按着自已发胀的太阳穴,“信或不信,我真不是故意的。突然两眼一黑就往前栽去,才磕到了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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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冷笑一声:“还有,注意你的用词,讲话放尊重些——他是我丈夫,非你三番五次能羞辱的!”

“祁大人,”丹溪小心翼翼地打断,“寒姑娘久经劳碌,休眠不足,又日夜殚精竭虑,心脾阳虚导致气血运行无力,从而晕厥……”

“我?羞辱他?”祁念笑一拳砸在了床柱上,恶狠狠地道:“他也配?他都废物成了这副德行,连自已的妻都护不好,竟还能得你如此维护?擦亮眼睛罢!看看清楚他有多无能,少犯蠢——”

“究竟是谁不配我称他一声丈夫?”祁寒的声音比他的还要阴冷万倍,“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告诉你,我的郎君有我来疼,他自是值得我为之付出一切。唯他值得,唯有他配。”

就在双祁争吵的同时,丹溪又仔细地布指切脉,眉头愈发紧蹙,“祁大人……”

祁念笑却已听不进去丹溪的话了。

“别给我上演这出生离死别的苦情戏,”他下颌紧绷,眼梢泛起薄薄的红,“他都已经不要你了,只你在自作多情!”

“寒姑娘她——”丹溪的嘴唇哆哆嗦嗦。

祁寒亦不甘示弱,回瞪着祁念笑,“我请求你打消意淫。挑拨离间,在我这行不通!”

“——已有了身孕!”丹溪颤悠悠开口。✘ĺ

第414章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下)

忽然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内室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寂静,谁也没有说话。只可闻烛芯燃烧时,发出的极细微的噼啪声。

祁寒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

她撑坐起来,慌忙伸手按在自已腕间,颤抖着探寻脉象。

“虽然脉象微弱,但在下行医多年,不可能诊错……”丹溪说。“寒姑娘,月信可是迟迟未至?近来都没有恶心晕眩的反应?怎自已也没个察觉呢……”

床榻前,祁念笑仿佛被谁施法定住了。他呆愣愣睁着眼,周身僵直,就这么望着她。

视线却缥缈,好似并未聚焦在何处。

“……多久了?”他突兀地问了一句。

“什么?”丹溪起初有点懵,没懂他在问什么,停顿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或许是想问这胎儿的月份。

于是丹溪好气又好笑,说:“这可不是诊脉便能诊出来的啊,我是大夫,不是天眼通。若真有那一窥究竟的本事,还行什么医啊,去窃金库得了。”

无人被逗笑。

沉默泛滥良久。

祁念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垂在身侧的手,却禁不住微微发抖。

忽就觉得,此间的空气是多么稀薄啊,稀薄得,好像他不管怎样用力呼吸,急促地呼吸,都阻挡不了心肺变得沉闷阻塞。

耳边嗡嗡地响,意识也开始恍惚。

一片凌乱。

他转身朝外走去,髋骨猛撞到桌沿,撞得瓷茶具叮当响,人也打了个趔趄。

屋内,丹溪转而面向祁寒,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也给她开了调理身体的药方。

“寒姑娘,以后可不敢再折腾身体了啊!要按时吃饭,注意休息,毕竟从前母体受损严重……”意识到自已失言,丹溪面露尬色,转开了话题。

祁寒微张着嘴巴,手抚上小腹。她眉目低敛,眼眶中似渐渐充盈了什么光亮。

那是一种喜悦的光亮。

却也含了丝丝缕缕的伤悲。

这个孩子,流淌着她和她丈夫的血。

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到来了。

在她与郎君最困苦的逆境中到来。

一声轻而缓的叹息,淡如晨露,薄似雾凇。她有些茫然,有些无措,不知自已该做什么才能保全。ᒝ

保全她仅有的一切。

……

……

夜里,祁寒命人打了热水来沐浴。她实在太疲惫了,疲惫得浑身酸胀困顿,当真需要放空脑中思绪,就这么简单地休息片刻。

她躺在浴桶里,枕着木桶边沿。

不知不觉竟浅寐了一会儿。

蒸腾的水雾渐渐散去,南苑熟悉的布景在雾气后显现。一阵凉意弥漫开来,迫使她打了个寒战。

“欢儿,水凉了……”她迷迷糊糊地闭着眼,下意识扬声唤道。

下一瞬,她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痛苦的战栗夹杂着凉意,猛然袭来。

欢儿死了,死在了五年前的寒冬。活生生被打断了腰脊,当堂咽气,残躯被扔在了荒山野岭喂狼。

像是过了很久,祁寒才猛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然后便被窒息般的大悲大恸淹没了。

南苑的一切摆设,都和从前一模一样,甚至一样得可怕。

南苑里曾住着的人,却再无法重聚。

回不去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缓缓从浴桶中站起来,祁寒随手披了件薄衫,赤足踏在地上,用布巾拧着发尾的水。

门口倏然传来什么响动,吱呀呀,像是有谁推开了门。

“谁?”她警觉地轻呼,透过屏风盯着那方向。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重的脚步。

祁寒心下一慌,拢紧了衣衫就往出走。

迎头撞上了一堵坚硬滚烫的“墙”。

檀木香的气息似淡非淡,似浓非浓,冷冽得涩苦,亦柔和得温醇。

她如同被雷电击中了,于惊惧中抬眼,恰撞进男人幽深的目光。

“你来做什么?!”双手使劲将他往外推搡,无法释怀的恼恨涌上心头,“出去!滚出去!滚啊——”

祁念笑来得莽撞,也没预料到会撞上这一幕。

她且衣不蔽体,雪颈氤氲着淡香,长发湿漉漉还在往下滴水,赤脚踏得地板满是水渍,留下了杂乱的足印子。

他不理会她此刻的躁郁,也默默承受了她的推打,伸手便从木架上抓来一片宽大的布巾。

从后盖到了她头上,将她从头到脚都裹得紧紧的。

就在祁寒怔愣的一瞬间,他打横抱起她,沉默着抱她走向里间。

“夜里冷,”他喑哑道,“当心着凉。”

她被他放在了床沿,身上裹着布巾动弹不得,活像一条坐着的“蚕”。

逆着烛光,他的轮廓与五官有些朦胧,投来的视线亦晦暗不明。

他没有退开,手还握着她两臂,掌心炙热。烫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至她肌肤。

“你——”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登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我是有家室的人!离我远些!”

他眼皮跳了跳,嘴角微沉,“我没想把你怎样。”手却握紧了些,指腹甚至轻轻摩挲。

“你先松开我!”她极厌恶他的触碰,恼怒地挣开布巾的束缚,用力扒他手指,“放开啊!混账东西——”

他蹙眉,瞥见她湿答答的头发,便再次拿布巾围盖住她,手背与虎口却教她挠出了许多血印。她现在更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了,呲牙咧嘴,眼里充满了恐惧与威胁,极具攻击力。

“我说了!我没想把你怎样,”他语气沉闷,钳住她的腕,也有些恼了,“更不会把你怎样!”在你眼中,我便是那等龌龊之徒,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她却只是冷笑,更发狠地捶打他,仿佛只要他出现在她视线内,便足以激得她情绪激动。二人像是在进行一场近身搏斗,一个不敢使劲,一个玩命抗拒。而他,分明具有辗压般的力量优势,却还是在她的乱抓乱打下,输得落花流水,满面狼狈。

“冷静些!祁寒,别乱动了!”他半蹲在她身前,勉强制住了她,似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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