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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悠悠分享网 2024-04-14 22:02:13 2

逼着我嫁人,后来房子让你输了,家里又帮你弄了这个铺子,如果不是我,这铺子你现在也保不住!你不但没有一丝感恩的心,继续赌不说,还让我用身子替你还债!你,你简直不是人!”

“别说的这么难听。和谁睡不是睡啊。”他一脸无所谓地说,“谁出去找女人不得花钱?再说了,你可比那些女人值钱多了,外头那些女的跟人睡一次才能挣多少钱,你比她们强多了。你知足吧,再多睡几次我欠的就差不多还清了……”

话没说完,苗春花就见他从凳子上横着飞了出去,落地的时候,还不等他发出什么声音,汪庆强就像一匹狼一样飞了过去骑在他的身上,拳头快得像雨点,噼里啪啦地落在苗光耀的头上。一开始,身下的苗光耀还能发出哀嚎声和求饶的声音,到了后来,也许是嘴里和喉咙里都是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听见他的嗓子里冒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汪庆强的手也破了,他气喘吁吁地从苗光耀身上爬起来,不解气地又踢了两脚,苗光耀的身体跟着那两脚发出的力的方向动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

“你快走吧。”苗春花说,“我怕有人听见。”

“那这边怎么办?”汪庆强问。

“你放心,我自己会处理好。”她说。然后她让汪庆强帮忙,把已经昏迷不醒的苗光耀给架到里屋的沙发里。

“快走吧。”苗春花说,她望着汪庆强的眼睛,“谢谢你。”

里屋虽然开着灯,但光还是很暗,汪庆强注意到了,在黑暗的屋子的一角里,还有一个活人正在谨小慎微地呼吸着。他没看他,洗了手,然后掀开布帘,从里屋出来。苗春花跟在他的后面,小心地帮他把卷帘门拉开,等他出去了以后,又再拉下来。

雨还在执拗地下,雨水落在他的脸上,让他原本有些癫狂的意识又渐渐归位。自己还是太冲动了,原本没想动手的,但苗光耀太可恨,让人忍无可忍。

他回到了旅馆,第二天天一亮就退房,离开了春溪。他一直耐心地在奇风山里等了大半个月,才下山到镇子里找了个公用电话打了她的小灵通。她的声音听起来比自己想象中要冷静平和许多。她说,“苗光耀死了,我妈也快不行了。你放心,他们查不出来什么的。”

苗春花挺恐怖的。我感觉弟弟没被打死,而是后面被弄死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两次了,苗春花让别人替她背负杀人的罪孽

有可能,这反应可怕,但他弟弟也该死

绵羊的反抗,爆发力惊人!

两个人绝配啊

这两人,乌龟配王八,王八对绿豆,绝配,对上眼了。两个都是骨子里阴狠的人。

和前面的对上了,是苗去报警说弟弟被人打了,然后杜瑞通和徐歌还分析是谁打的,但是当时也没有什么证据,然后苗肯定是把那些痕迹都给消除了

我决定等更完了再看,要不一天天的追更太难受了,刚才看到有更新,还是决定不看,这次试试自己的毅力咋样,嘿嘿

是的 前一次也是最后她结束那个流氓的命 不过我仍然同情她 希望徐歌不是她杀

徐歌肯定是汪杀的呀,前面铺垫很多了,而且苗春花也不太可能有那力气技术割喉一个男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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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除了孕妇不得不承受的身体上的不适和痛苦以外,苗春花的孕期还算顺利。至少苗光耀以前的牌友没有再来肉铺里骚扰她。一是苗光耀的死让他们这些人都在某种程度上成了警方的怀疑对象。二是街坊们对苗春花的肚子一直存疑,所有和苗春花多说几句话的脸生的男人都成了他们眼里潜在的播种人。至于苗光耀欠他们的钱,他们只能暂时自认倒霉忍气吞声,眼前谁也不敢冒然冒头,给自己找麻烦。

苗春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孩子在子宫里欢快雀跃,可病榻里的丈夫却气息奄奄,苗春花给他喂饭,喂进去一口能吐出来一多半,苗春花说,“你这样不行,你还是得吃饭。”丈夫闭上眼,不看她,有屈辱的眼泪从眼角落下。

她知道丈夫什么都看到了,但是什么也不敢说,他早就已经被自己的家庭彻底地抛弃,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苗春花,虽已是烂命一条,但她知道他还是想活。现在只不过是生气罢了。

她端着碗,“怎么着也得撑到孩子出生吧,这孩子生出来还要跟你姓。”说完她又倔强地用手里的勺子去撬丈夫的嘴,他勉强挣扎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投降,任由苗春花把鸡蛋汤送进自己的嘴里。

“吃吧,吃完了我还得给你换裤子擦身,褥子被子也得给你换了,胡子也得刮,头发也得剪一剪。”苗春花自说自话,“你看我多忙啊。”

丈夫还是一言不发,他知道这么多年了,苗春花的的确确也是辛苦,他什么也给不了她,还是个纯粹的拖累,能为她做的,就是当一个明眼瞎子,或者一个永远沉默的人。

汪庆强那头,按照事先的约定,俩人在孩子出生之前不见面,只是每隔一周,苗春花会收到他打来的电话,每次都聊那么十几分钟。除了孩子,还有苗光耀以外,苗春花在电话里尽量地跟汪庆强描述自己日常的生活,各种零碎小事都说,就像是一个孕期的妻子在向身在远方工作暂时不能归来的丈夫唠叨家常一样。

苗春花说这几天,趁自己身子还不算太沉,还能动的时候又把肉铺里里外外收拾打扫了一遍,整理出来了不少苗光耀的东西,她本来想扔了,但又不想在街坊面前表现得太无情,所以都放在纸箱子里收进里屋了,白白占着地方。汪庆强饶有兴致地问都有些什么,她说,除了一些旧衣服以外还有不少黄色书刊,里面都是一些外国的光屁股大美人,还有一本差不多快翻烂了的教人打麻将的书,哦对了,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几个打火机还有一个圆形的,看起来像是钥匙扣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啥。

“钥匙扣?”汪庆强来了兴致,“什么样的钥匙扣?”

“具体的样子我记不住了,反正是一个圆形的环,然后里面还有点图案,也看不出来是什么。”

“那这些东西都还在铺子里?”

“是啊,都在里屋的纸箱子里。”苗春花问,“怎么了?”

”那个钥匙扣,怕是我的。我刚回到春溪去找你的时候,在肉铺里见过你弟弟,当时我裤兜里破了个洞,挂那个东西的钥匙环也松了,估计就是那个时候落在铺子里了,没想到他还一直收着。你是在哪找到的?”

“在他里屋的一个抽屉里。”

“你帮我把那东西收好吧。”汪庆强说。他在心底长出一口气,他之前总担心他不小心把这个东西落在了税务局家属楼的那个张姓女人家里。虽然后来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可心里总是有隐隐的担心。现在,知道了这玩意的下落,他也彻底放下心来。破案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能抓到他,那也不会任由他在奇风山里逍遥了。

一股子得意又从他的心底升腾了起来,逐渐转化成对带给他定心丸的苗春花的甜和暖。他的口气变得更加的温柔,“这么长时间没见,我真的太想你了,这个礼拜我得去看看你,不看你一眼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苗春花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就是想我,我现在也什么都不能做的,肚子太大了。”

“没关系,就是能抱抱你也好。”他说。

那个周末,他早早地就下了奇风山到了春溪,一进市场就买了点菜,然后提着塑料袋像个真正逛菜市场的人一样一路溜达到了肉铺,装模作样地挑着案板上的肉,等到别的买肉的客人都走了,铺子门前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他快速地闪到了布帘后面。

空气很浑浊,黑暗里有从角落的床里传来的沉闷的呼吸声,苗春花搂着汪庆强的脖子说,“不用管他。”然后两个人就吻在了一起。

“我真想你。”她说。

“我也是。”他的手摸上她的胸,却被她轻轻地打掉,“不行。”她说,“孩子大了。”

他骄傲地摸着她尖尖的肚子,“我的儿子。”

吻了一会,铺子外面有人进来买肉,苗春花赶紧迎出去。过了一会,她进来说,“零钱不够了,我去外面换点,一会儿就回来。”

汪庆强点点头。

床里的男人这个时候咳嗽了一声,他下意识的顺着那个声音望过去,当他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那个角落的黑暗时,他吓了一跳,那个男人,苗春花的丈夫正瞪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他的眼睛因为脸颊的过分消瘦,有点突出,像是一只倔强的,快要被风干的昆虫。

“孩子可能不是你的。”那男人说。

第一遍的时候,汪庆强没听明白,他压低声音,凑近了问,“什么?”

“有好几个人都来找过她,就在里屋里办她,有一个还专门当着我的面。”男人咳嗽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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