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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热文沈宴卿陈庭州在线免费读-沈宴卿陈庭州的小说(沈宴卿陈庭州)完整版免费读全文

tingfeng 悠悠分享网 2024-04-16 09:31:07 2

日出手帮我是念及旧情出于善心,我无以为报。日后若有我的用武之地,还望殿下吩咐。”

  他静静地坐在那听她自贬,难掩的失落还是从脸上显现,“这七年间我没有一夜能安稳入眠,我更恨我当年为何病重而错过救你的机会。曾经我情愿我死在那场虐杀中,因为我幻想那样就能与你重逢。”

  “殿下...”

  “你我之间,何须生分。这些年你受的苦,我都会一一为你找补回来。因为你从来都不是什么所谓的奴,你是我念及多年的...玩伴。”

  话到嘴边,他硬是咽了下去。

  沈宴卿愣在那里,良久后任凭无声息溢出的泪水打湿鬓边碎发。

  其实在相识陆容景之前,她与陈庭州就已是青梅竹马。

  只是她一眼便对远征回来的陆容景动情,而且那时她愚笨不懂陈庭州的心思,甚至还日日央求他出谋教她如何取悦陆容景。

  那年山匪横行,她偷偷跟上陆容景剿匪的队伍却遭了埋伏。命在旦夕时是他一路血杀才救下的她,他却被山匪临死伏击损了心脉。

  她自知亏欠,可他又偏偏除了爱什么都不要。

  大婚将至,他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劝她慎重。可她一心都是陆容景在耳畔留下的诺言,自然是不肯相信。言辞激烈间,他更是被她带刺的话给伤到呕血。

  如今她已是带罪之身,若再将他牵扯入局更不知要害他到何种地步。何况他向来偏执,而她也不愿再与陆家有何牵扯。

  陈庭州的身子又靠近了些,近到他呼吸间的热气悉数扑打在她的耳边,他阴郁的笑中沾染了几分病态,“其实也不用过多惶恐,我很享受当个救世主。”

  莫名的酸涩在她心间翻涌,“那殿下为何又说愿将天下奉还。”

  他敛下多余的思绪,戏谑地轻启薄唇,“无关情爱,不必负担。”

  夜色吞噬了一切蠢蠢欲动的罪恶,寝宫外几声瘆人的怪叫扰了沈宴卿的清净。她瞥了一眼面无异色的陈庭州,有些不适的将身子缩紧了些。

  一切都落在了陈庭州的眼中,他脸上不自觉闪过一丝阴鸷,片刻后又归于平静。他起身替她掖好外翻的被角,耐心叮嘱道:“无需拘束,给你配的丫鬟轮班在外面守夜。等你伤势痊愈,我便给你重寻个合适人家。”

  沈宴卿含糊地应允着,心下却藏了别的念头。

  在陈庭州离开后,那怪叫声更加哀怨,听的她全身上下都跟着汗毛倒立。本无心插手闲事,可这愈发接近的怪动静实在是惹得她心慌。

  沈宴卿吃力地爬起来,到了门前却只见两个丫鬟正在转身的背影,她们嘴里还不住嫌弃道:“我们可是侍奉过太子的人,竟然派我们伺候一个不知从哪个野馆混出来的贱奴,可真是折煞了咱二位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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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后本就肆虐的凉风变得更加喧嚣,浑身打着寒颤的沈宴卿扒着门框谨慎地向外探去,昏暗的庭院中冷不丁闪过一个极为敏捷的身影。

  她无暇顾及那两个奴婢的羞辱,看了一圈没再发现什么异常后,她连忙关上门避免招惹上什么麻烦。然而就在她挺起腰身的那一刻,身后就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

  她身体霎时就紧绷了起来,悬停在半空中的腕臂止不住地发抖。肩膀攀附上一双血污干涸的手,强制着令她转回身去。

第7章做笔交易

  眼看着陡然出现的一张丑脸,在恐惧降临前她没来由的有些反胃。

  只见男人那张粗糙的面皮上流脓冒血,额间一块烂肉耷拉在眉心上,横贯全脸的疤痕正被小虫啃啮着新长出的嫩肉。

  他张开嘴腥臭的浊气一股脑涌进沈宴卿的鼻腔中,熏得她面色发青。她强忍下作呕的冲动,“我不知你是刺客还是囚犯,但不论何种我都当从未见过你。你现在不离开,等到侍卫大规模搜捕,就算我有心保你也只怕是无用功。”

  男人看起来年纪不算大,就像未开智的孩童般眼中清澈。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沈宴卿,最后看到她颈间可怖的灼痕时才困惑地发问:“你也是被抓过来的?”

  沈宴卿迟疑着,勉强地点点头。

  “我就知他心中压抑甚久,往后这天下恐怕难以安定啊。下山前师父卦象就预兆过他乃乱世煞星,有机会我定要为苍生除此祸害。”

  沈宴卿微挑眉头,“可是这位公子你与我并无恩怨纠缠,不如另寻生路。”

  “但我们同病相怜,你还是随我一起跑路吧。而且我被他下了剧毒,一旦运用功力五脏六腑是钻心的疼,所以路上我还需人照料。”

  男人一把攥住沈宴卿的手腕,力道大的险些让她怀疑是否要凭空掰断她的筋骨。她稍稍沉思,婉言相劝:“既然你身中剧毒,我看取得解药再逃为上策。”

  男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嘴上却忍不住抱怨:“其实不逃也行,就是那地牢蛇鼠成群,我实在是怕的厉害。何况我好几天没有吃过熏鸡,前些日子生撕了只活鸡,那味道真是差的远了去了。而且明明都是囚禁,怎么你就是锦衣玉食我就是断头台上那该死的鬼呢。”

  沈宴卿垂眸浅笑,拉过两张椅子分别落座。她暗暗细瞧着男人的举止言行,发觉这人还不如十一二岁的少年沉稳。

  或许是在男人身上察觉不出什么恶意,她起了兴致,“你是因为什么被抓的,要是罪责不重我差不多可以保你无恙。”

  “那我可太冤了。”男人哼哼唧唧地捡起桌上的苹果,攒足劲咬了一大口后气愤地说:“我才刚下山游历,出师门不足百米,就被太子的人直接给抓回来了。天天逼问我关于七年前是谁唆使师父乱说卦象,我要是知道我还用受这些苦?”

  越说越气,最后他甚至捂着脸哭了起来,“就连我弄丢了师父故友的遗物,师父都不曾对我言重一句。百年灵药让我拿去喂鸡,师父也只是笑呵呵问我鸡爱不爱吃。”

  沈宴卿端详了他半天,却是问了句不相干的话,“你拳脚如何。”

  说起这个,原本哭哭啼啼的男人瞬间抬起头,下巴一昂小嘴一撇整个人显得极其骄傲,“我就这么说,整个幽兰谷也就我师父能打得过我。”

  “这个幽兰谷里有多少人啊。”

  “俩,我和我师父。”

  “……”

  沈宴卿深吸一口气,忍下痛扁男人的念头。

  她低头思索,开始活络起心思,“我们做一场交易,我帮你找解药,但是在解毒之前你要做我的护卫。而且等我有能力了,管你一天两只熏鸡。”

  男人听见熏鸡两只眼睛都在放光,他夸张地滑动喉结狠狠地咽下一波口水,“不过在我解毒前,我的武功也不敢使出来,只怕我帮不上你什么....”

  “无妨。”沈宴卿撤下案牍铺着的布垫,将桌上的吃食通通打包进去,“我不会带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偶尔挡挡坏人,更多时候你做个苦大力就好。”

  男人闷闷地应了声,“哦...想不到我堂堂幽兰谷少主,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过两天给你送只熏鸡。”

  “嘿嘿,我就知道阿姊你人最好了。”

  沈宴卿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先回去,我会尽快帮你治伤找解药的。”

  男人笑嘻嘻接过包袱,即便那样狰狞面孔下还是遮不住的纯真,他挥挥手,“阿姊,我叫奕元,希望下次相见你带来的会是好消息。”

  沈宴卿定定地望着他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背影,神情怅然。她轻揉着腕间紫红的手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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