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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超高江舒湄江淮深小说-小说完整版全文资源阅读

t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4-06-25 09:56:35 13

刚开口就看见梁朝肃瞧他的神色阴骇,眼神也冰冷危险。

他后背一茬茬起寒毛,忍不住惶恐,难道是刚才江舒湄骂得太狠,梁朝肃把他也迁怒了?

狐天德一激灵,不由加快语速汇报,间歇鄙弃江舒湄一眼,添油加醋把江舒湄的可恶最大化,来显出他委屈无辜。

江舒湄捂住肩膀,梁朝肃视线已经转移到她身上,狐天德说一句,他凝重一分。

心下不由冷笑,她发誓天打雷劈,他都保持怀疑,江淮深那边的人胡诌瞎编,他照单全信。

果然是严于律敌,宽于对己。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梁朝肃问她。

江舒湄敛去眼底嘲讽,“我想说的很多,但你信吗?”

“上楼。”梁朝肃示意江舒湄,“楼上人都在场,你想说什么,一句句慢慢说。”

江舒湄全身绷紧。

她当然不会以为,梁朝肃这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江舒湄现在很后悔。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时的自我尊严捍卫再好,她骂的再爽快,都抵不上被抓个正着下场凄惨。

若上楼后,只是当众凌辱她一番,江舒湄愿意自扒脸皮给他们踩。

最怕是,梁朝肃已经激怒了,拿出以前惩罚她的手段,到时候发现她怀孕,会给她活路吗?

再或者,梁朝肃从此更加严格看管她,影响跑路计划,她该怎么办?

……

到了包厢,狐天德先一步去跟江淮深嘀咕,江舒湄立在门口扫了一眼。

奢华的法式大包厢,分内外两个厅。

内厅什么样,江舒湄瞧不清楚。

但外厅可能碍于江淮深怀孕,没有一丝烟酒气,宽敞的水晶桌摆着五颜六色的饮料,长拐角沙发坐满了人。

竟然全是熟面孔,圈子里同龄的千金公子,常住南省的基本到齐了。

梁朝肃刚过去,C位就自动空出来,他没坐。

抬手指了最靠边的单人沙发,挤在上面的两个公子,几乎同时蹦起来,笑容满面请他入坐。

恰逢此时,沈黎川从内厅出来,见到江舒湄一时怔住。

室内本就隐晦打量的视线,当即复杂喧闹起来。

若是视线在空中有轨迹,会呈现一个定点的四边形,沈黎川,江淮深,梁朝肃,和她。

“过来。”

梁朝肃抬手唤江舒湄。他在有第三人的场合,对江舒湄一向是漠视嫌恶的态度,不让她靠近,不与她交流。

现在突然这一声,江舒湄心直往下坠,克制住万千不好的想法,立在他两米开外。

他目光隐隐是不高兴的。

江舒湄觉得正常,楼下听见她那样辱骂,他高兴才是有鬼了。

她立在原地不动,沈黎川走过来,帮她找位置坐,“你怎么来了,先坐下。”

江舒湄怀孕后,明显孕期反应还没有,但身体已经容易感到疲累。

她道谢,要去坐下。

“站着。”梁朝肃靠着椅背,大开大合的坐姿,气势凌人,“我让你坐了吗?”

第28章给她一次深刻的教训

江舒湄收回迈开的腿。

梁朝肃语气发凉,“你不是有很多想说?站在那儿,当着所有人,一字一句说清楚,务必让每一个人都听见。”

这话玩味又戏谑。

包厢里本就带着巨大信息量的视线,此时再投注到江舒湄身上,丝毫不加掩饰了。

嘲笑的,鄙视的。

淹没了她。

沈黎川上前一步,替她挡住,转眼被江淮深直接拖走。

室内陷入更深的寂静,目光更赤裸,放肆。

从看一个人,变成居高临下的俯视,铺天盖地,从四面八方而来,血淋淋一寸寸,剥去江舒湄作为人的皮肤。

想来挺可笑,她骂梁朝肃狗,梁朝肃就真让她变成狗。

她艰难维持自尊,梁朝肃轻易就让她自尊当众击垮。

江舒湄嘴角一抹僵硬的笑,背到身后的手,紧攥到麻木抽搐。

这份屈辱她得忍下,忍下了才有以后离开,天地广阔的好日子。

“各位,很抱歉占用大家宝贵时间,再此我要诚恳向江淮深小姐道歉,对不起。还要向梁朝肃先生道歉,我错了,我不该有痴心妄想,也不该对江淮深小姐不敬,我是梁家慈善收养的一条——”

“闭嘴。”梁朝肃豁然起身,眉眼间惊怒不止,“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江舒湄嘴角弧度坚持不下去。

还觉得不够?

又瞥见沈黎川也站起来,忽然明白了。

“对不起,是我废话了。”江舒湄转向沈黎川,“沈先生,我们之前阴差阳错有过一场交集,为此大家心里都很不愉快。”

“今天趁大家都在场,我真心实意向你,以及你的未婚妻江淮深小姐,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道一声恭喜,祝你们永结同心,恩爱百年。如果我对你,对你的婚姻,有一丝越距,不好的想法,就得死绝。”

“别说……”

“够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江舒湄没有去看沈黎川,只望向梁朝肃。

他双拳攥着,整个人都绷紧,像一跟张到极致的弓弦。

随时便会射出凛冽的冰箭,射进她的血肉,射穿她的胸膛。

要她的命。

江舒湄实在不明白了,到底还要她低贱到什么程度。

趴在地上,给所有人磕一个?还是去舔江淮深的鞋面,以示她真做了狗?

梁朝肃手指狐天德。

“你起来,是谁传江舒湄心肠歹毒,意图害菲菲流产,你去指出来。”

在场人纷纷怔住,沈黎川到嘴边的话也卡住。

江舒湄却比所有人加起来都淡定。

她知道,他们一定莫名其妙,不是痛打她这只狗吗?怎么突然间要替她这只狗伸张了。

怎么会是伸张,欲抑先扬罢了。

狐天德面上还僵硬着刚才的扬眉吐气。

他呆愣几息,迟钝对上梁朝肃阴鸷的眼神,刹那间好似有千斤万斤,压的狐天德窒息。

身体却噌地弹起,站直,“是……是……”

他咬牙,“是我自己。”

“你自己?”梁朝肃犀利至极,“狐家成精了,修出千里眼,顺风耳了,不仅知道我家里的事,知道江舒湄讨好我,控诉我不信她,甚至连原话都一清二楚。”

狐天德额头止不住冒汗。

他不想在江淮深面前表现这么怂蛋,但余光里但凡扫到谁,玩的穿一条裤子的二代,也避开他目光,唯恐被他攀咬上。

在座的都清楚,以梁朝肃现在的地位,他们捆一块也招惹不起。

倒不是说梁家势大到他们家族联合都抗争不了,要真到那层面,反倒好了,自有国家插手清算。

他们怕的是自身利益受损,这四年梁朝肃向外扩张北方市场,向内,在南省搞的一手合纵联合,对他们家族或投资,或合作,或打压,用利益结成一张大网。

商人有钱赚就是爹,他们要是得罪这个钱爹,家里那个真爹绝对大义灭亲,亲手扒他们一层皮。

“不是。是……”狐天德也怕家里受打压,偷眼去瞥江淮深。

江淮深不看他,视线在沈黎川和梁朝肃身上来回梭巡。

深爱的未婚夫目光胶着在江舒湄身上,他前尘难忘,江淮深心知肚明。

可如今最亲近的哥哥,突然帮江舒湄。

不,这不是第一次有偏向。

从上个星期古怪的目光开始,会教训她辱骂江舒湄,压她给江舒湄道歉。

虽然梁母次次劝她,哥哥是为她着想。

江淮深心底始终有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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