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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不容易送上门来一个妥妥是实验者,其实很大程度上贺泽禹是感到高兴的。 “对了,那你在这期间应该也找了不少的大夫,名医瞧过的吧?可曾用过什么药。” 听罢,顾景之的面上就划过了一抹无可奈何。 “这十年以来,我自然是找过不少有名的大夫的,但都无济于事,每一个名医在检查过我的情况之后,都免不了叹气和摇头,并且他们都断言我活不过五年。” 贺泽禹正色了几分,然后道:“他们说的确实没错,单从你的脉象来看,你是绝对活不过五年的。 因为你的毒当时拖太长时间,没来得及及时处理,所以留在你体内的毒素,也就没有处理干净。 像你这种情况,要解决起来既可以说是麻烦,也可以算是简单的。” “此事麻烦就麻烦在,毒素已经在你的体内积累和压迫了十年,若是想把它一下子就很快很干净的给驱逐出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需要长期的操作和治疗。 但若是说简单的话,你这个问题既然主要是出在毒素的残留上,所以,只要将其处理,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但由于过去了十年,所以毒素难以祛除,按照我的能力来看,我最多也就只能消除九层,而剩下的那一层将还会继续依附在你的体内。” 贺泽禹说了这么多,顾景之也大致了解了下,点了点头以后表示明白了。 贺泽禹问的也差不多了,于是开始手头的动作,拿着密密麻麻的一排针,贺泽禹就来到了顾景之的背后:“脱衣服!” “苏姑娘是在说笑?”顾景之被贺泽禹这句话吓了一跳,就连忙给两人都找了个台阶下。 贺泽禹知道顾景之是误会了她话中的意思,但却没有恼怒和不耐烦,而是耐心向顾景之解释道:“我现在需要通过扎针的形式,帮你体内残留下来的那些余毒给顺着银针排出一部分,你要不脱衣服,我要这么帮你施针?” 顾景之这才明白过来,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脸红,顾景之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是我误会了。” 然后见贺泽禹在等着他脱衣服,顾景之还是有些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就在这里脱吗?” 贺泽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对啊!不在这里能在哪里?” “可是,这里影响不太好吧……”顾景之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根子也越来越红。 “这有什么的,一般这边都不会有人过来的,相较而言,这里还是很静谧安静的,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 贺泽禹拍着胸脯向顾景之保证。 见贺泽禹都这般说了,顾景之深知若是他再纠结,就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于是认命般的将上半身的衣物缓缓退下。 第183章 苍白无力 顾景之转过身,精瘦的后背对着贺泽禹,露出了如瓷器般无暇的肌肤。 见到顾景之光洁如玉的后背,贺泽禹不禁感慨了一句。 除此之外,贺泽禹就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表情了,拿起手底下早已准备好的银针,然后将其一根根的如行云流水般准确无误的扎在了顾景之的后背。 “我给你使用的这个针法,是针数越多,越到后面越让人痛苦难堪,到时候还请你稍微你忍耐一些,千万不要乱动,若是这样,到时候万一出现了什么状况,会很危险的。”将手中的银针扎到一半的时候,贺泽禹对着顾景之提醒道。 “好!”听到贺泽禹的话,顾景之温声应道。 虽然这样说了,但是贺泽禹还不是很放心他。 于是又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受不了的话,记住!一定要立马和我说,然后我们缓一会再继续,性命要紧。” “知道了。”听着贺泽禹有些啰嗦的话语,顾景之轻笑出声。 这一笑让贺泽禹也意识到了她的啰嗦,于是闭上嘴开始不说话了。 开始的时候除了刚扎进去的一瞬间外,其他时候都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但是现在,顾景之已经感觉到静脉处隐隐约约有灼热刺痛之感。 越到后面,贺泽禹的动作就越发谨慎起来,不过纵然如此,她的速度也没有慢下来分毫。 手法快得依旧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很快,顾景之的背后就扎满了银针,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到最后即将要收尾的时候,顾景之的额间和后背都因疼痛而溢出了密密的汗珠。 因为贺泽禹在扎针开始就交代过顾景之了不能乱动,所以他强撑着自己本该摇摇欲坠的身体,没有晃动丝毫。 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来顾景之的异样,但是从他放在两侧紧紧蜷缩的拳头,却让人知道这并非如他面上所表现的那般风轻云淡。 贺泽禹在扎到后面的几针时,也不时的留意着顾景之的情况。 依她来看,这种痛苦的程度绝对不亚于她一些毒药所带来的折磨。 所以她才时刻关注着他,如果他坚持不下去,她就立马收手,然后再用其他法子加以辅助。 可是到了最后,顾景之都没有吭一声,这倒是让贺泽禹对他刮目相看。 “好了!先等一会……等一会再帮你把针取下来。” 贺泽禹的这一句话对顾景之来说简直就是救赎,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同时,他绷的身体也在此时放松了下来。 顺着顾景之后背看似杂乱无章,可实际上却大有玄机的银针看去,上面溢出了丝丝乌黑的血迹,与顾景之白的几乎透明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顾景之披散在面前的头发也被汗湿,面色苍白的仿佛经历过一场大战似的。 贺泽禹将早在房间里就准备好的帕子递给了顾景之,让他擦一下不断滴落的汗珠。 可是在看到顾景之苍白无力的样子时,贺泽禹摇头,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顾景之半眯着眼,突然就感觉到了额间有一阵冰凉的触感。 顾景之所感觉到的那一抹凉意,正是来自于贺泽禹的手指。 顾景之一手撑着一边,抬起头虚弱的对着贺泽禹道了声谢,然后就目光灼灼的盯着着贺泽禹。 贺泽禹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时间久了,也发觉了其中的异常,然后抬头疑惑的看着顾景之:“看我做什么?” 然后见顾景之的精神看着好了些,就把帕子放在桌子一边:“你自己擦一擦吧。” 说完后,贺泽禹就退回到医药箱旁边,等待顾景之体内的部分乌血慢慢排出。 “针法只做一次肯定是不够的,需要长期做,所以,你需得经常过来找我。”贺泽禹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然,定个时间?否则我怕到时候你不在。”顾景之气若游丝般的提议。 没有一个固定的时间,若是那天贺泽禹恰好有事,那他岂不是白跑了一趟吗? 贺泽禹思索片刻,然后认真的道:“那就每月的月初和月末吧!” “好。” 定下之后,两人没有什么话可说,就各自静静的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 顾景之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然后垂首,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而贺泽禹则是眺望着面前的一方烟雨背后的楼阁,好似再想商南艺还会不会回来。 然后叹了一口气,即便是很轻很轻,还是被顾景之耳尖的听到了。 顾景之听到这一声叹息之后,就立马微微侧过身子,看向面带愁容的贺泽禹。 她在悲伤什么? 下了半日的秋雨在此时终于开始慢慢转小,最后就只剩下几缕密密的细丝斜织成朦胧的面纱,给这一方天地带来了神秘感。 “你小又子犯什么抽了?”温肃一大清早就被商南艺给叫了起来,一路紧赶慢赶的来到了这里。 在听到温肃的抱怨之后,商南艺并不言语,任凭温肃在一边干着急。 见商南艺不理他,温肃气不打一出来:“你倒是告诉我大清早把我喊来是要干什么的啊?你把我拉出来了,也不说是因为什么事。” 温肃还没睡醒就过来了,要是有什么事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就站在这里,什么事也不做,这还不如让他继续回去睡觉呢! 思及此,温肃打个呵欠,然后拍了拍商南艺的肩膀,满脸的吊儿郎当:“行!你自己家在这里待着吧,我继续回去睡觉去了。” 然后转身就要往茶楼方向去。 但他刚刚将脚迈出去一步,就被商南艺伸手拦住。 温肃扯了一把头发,然后无奈的道:“你什么意思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商南艺这才开口:“你不用回去了。” “什么?”温肃实在听不清楚她说得什么。就以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