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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瑾州唐言欢是什么小说-(郁瑾州唐言欢)小说全文阅读

xiaor 悠悠分享网 2024-07-19 16:03:46 5

可郁扶川一个问题都没回答她。

那双总是朝气蓬勃的眼眸浸满悲伤,唐言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被他这样看着心口很堵。

她几欲再说些什么,张口却又无言。

自从病倒后,她就与外界断了联系,如今是状况一概不知。

但单从郁扶川今日的反应来看,恐怕是不太好。

就在唐言欢要捱不住的时候,郁扶川终于又开口。

他问唐言欢:“如果那年,你快些进宴席一步先看见了我,是不是今日心心念念的人会是我?”

“如果我是嫡出大皇子,父皇是不是会多陪伴我多一分?”

“如果我的皇兄不是郁瑾州,我仍是我,是不是就能得到他今日所拥有的一切?”

密密麻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唐言欢想回答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尽管他受了郁瑾州整十年的冷眼和虐待,但她仍是唐家嫡出大小姐。

她的上头只有一位至死都在护她的兄长,她没有体验过拼尽全力仍被忽视,永远活在他人阴影下的日子。

从某个角度来说,她是幸运的。

所以她品会不到郁扶川的痛苦。

但唐言欢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竭力想要爬起身,郁扶川却突然像是大梦初醒般深吸了口气。

他眼角有点点晶亮,口中只重复着一句:“我知道了,我只有坐在那个位置,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语罢,他便摇摇晃晃着转身离去。

唐言欢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一急,喉中又涌上腥甜。

她来不及顾,硬撑着想要去阻拦,却又无力跌下榻去。

噬心蛊发作,痛得她额头起了层细密的汗。

郁瑾州唐言欢是什么小说-(郁瑾州唐言欢)小说全文阅读

“高河王……”

唐言欢眼前阵阵发黑,只硬撑着喊了一句。

转耳就听见竹枝惊慌的声音传来:“辛小姐,您怎么躺在地上,快起来!”

竹枝一面说着一面将她扶起,又自责解释:“春雨连绵,隔壁李奶奶膝盖总疼痛不已,奴婢就过去看了眼,没想到辛小姐就从榻上摔了下来。”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唐言欢根本无心听她说这些,竭力从喉中挤出来一句:“快扶我……见高河王……”

竹枝听见她这样说,顿时明白了两三分。

可她并没有带唐言欢去找郁扶川,反而劝道:“辛小姐,奴婢知道您是王府出来的人,但眼下还是离高河王府远些罢……”

唐言欢呼吸粗重,艰涩问了句:“这是为何?”

竹枝扭捏了下,终了还是硬着头皮,告诉了唐言欢真相——

“高河王结党营私,已被皇上下令查处,如今已是树倒猢狲散了!”

第四十章

听到这话,唐言欢心头亦是一惊。

她忙攥紧竹枝的手问:“是何时的事,怎不来早些告诉我?!”

竹枝见她动气,一瞬也慌了神。

她替唐言欢顺着后背,赶紧解释:“是高河王的亲信来嘱咐过……他说高河王怕牵连故友,已跟所有人都断了往来,若是小姐不知道此事,就叫奴婢先不要告知。”

“皇上那边的旨意还未下来,小姐也不必着急,兴许只是误会一场!”

误会一场。

这四个字回旋在唐言欢耳边,直觉告诉她,根据郁扶川方才的反应,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照这个情形来看……郁扶川极有可能是要逼宫!

唐言欢心头一颤,再顾不得身子发虚,叠声吩咐竹枝:“快、快去备马车……我要进宫一趟……”

竹枝自然是不肯,以唐言欢如今的身子,能下地走两步都算不错,怎还能坐马车进宫?

可唐言欢无比坚持,竹枝没了办法,只能去找了最好的马车来送她。

一路顺畅。

唐言欢却觉得不够,不断催促着马车夫快一点,再快一点。

天边蒙着层薄薄的阴云,恰如拂不开的愁绪,应征着一场将来不来的灾难。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抵达皇城外。

唐言欢由竹枝搀扶着下了马车,却见皇城宫门紧闭,连个侍卫都没有。

皇城宫门乃是重地,平时御林军巡逻都不敢怠慢片刻,何曾有过这样的状况?

唐言欢一瞬明白,自己恐怕是来晚了。

旁侧竹枝见状,急声发问:“辛小姐,皇城宫门这一块儿自前几日就开始严查宵禁,看着似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得好?”

“前几日便开始了?”唐言欢不由得诧异,喉头气血翻涌。

天边阴云密布,她似乎能够闻到那股血腥味。

若郁扶川当真去逼了宫,现在皇宫里该是什么样的景象,而她又还能做什么?

唐言欢运筹帷幄十多年,今日竟在这朝堂之事上犯了难。

她张望四周,阔大城门前,只立着那扇禀报冤屈的登闻鼓。

唐言欢眸光一凌,顿时有了主意。

她拖着病弱的身躯,穿着青衣蹒跚朝登闻鼓走去。

竹枝不明所以,几番阻拦:“辛小姐还要做什么?听重臣家眷说好几位大臣几日都没回家了,皇城里定是出事了,我们快走吧……”

可唐言欢对这些话罔若未闻。

她行至登闻鼓前,憋着那口血气,扬手击向鼓面。

‘咚’地一声。

如金光破云,震响这沉闷的天地间。

唐言欢用力砸着鼓,声声泣血:“罪妇唐言欢,欺瞒圣上,潜逃出宫,今日特来请罪!”

她声音不够大,却清脆而又清晰。

皇城宫门外的家户们本紧闭的门窗,听见外头的声响,都陆续打开了门弹出头来查看情况。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听清了唐言欢说的话,各个面露惊诧之色。

一时间,周遭议论声不断。

“先皇后不是在未央宫点火自焚了吗?这女子怎会说自己是先皇后!”

“好好一姑娘竟来承担这些莫须有的罪名,看来是疯了。”

“真搞不清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一心求死的人也还是第一次见。”

“……”

声如浪潮,伴着登闻鼓的震响越过飞角屋檐,落进朝阳殿里。

郁扶川被王军团团包围,手里握着七尺长的青铜剑,面前是近在迟尺却仍旧淡然坐在龙椅上的郁瑾州。

他也听见了鼓声,面色依旧阴沉。

而郁扶川轻声哼笑,有句话直直钻进郁瑾州耳中——

“皇兄,你猜她敲响登闻鼓弄出这么大动静,是为了救你,还是救我?”

第四十一章

自古以来,凡是逼宫都做的极为隐蔽。

就算是民心众望所归,但只要原本的在位者没犯大错,就不能够逼齐其退位。

否则再怎么说,都是大逆不道之举。

所以唐婉君敲响登闻鼓的意图很明显。

她知道郁扶川是去刺杀郁瑾州了,也知道他在朝中没什么助力,大抵是一人一时热血所为。

所以她还来得及吸引来这么多百姓看着,让他们发现皇城内似有不对劲,去慌去闹。

无论多久过去,唐言欢总是能很快想到应对之策。

郁瑾州默默抿唇不语,对于刚才郁扶川的问题,他也很好奇。

唐言欢此番举动,到底是为了谁?

是怕郁瑾州被策反杀死,还是怕郁扶川被擒拿赐自尽,才让她不得不用出这个打断计划的法子。

朝阳殿内,一时二人都沉默了。

郁瑾州不再管郁扶川,只是吩咐了下去——

“先将高河王带下去,宣民女辛木进殿陈情。”

整座压抑着的皇宫,伴随着这一声令下,好像又活了过来。

唐言欢被一队侍卫与宫人带领着,走回了从前万分熟悉的朝阳殿。

还未走近,她就看见郁瑾州面容古井无波地坐在上方。

周遭安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唐言欢还是捕捉到了那点未尽的杀气和血腥味。

她聚气凝神,朝郁瑾州恭敬行礼:“罪妇唐言欢,拜见皇上。”

高堂上的郁瑾州看着她瘦弱的身子,终于忍不住问:“你何罪之有?”

这么多年来,有罪的人应当是他才对。

而唐言欢没有想到这一层,她憔悴不堪的身子也不足以支撑她去想这么多。

所以她只是娓娓:“我身为一国之后阙欺君罔上,火烧未央宫逃出皇城,没能为皇家绵延子嗣,更加没有令皇上宽心……以上桩桩件件,都是大错特,还请皇上责罚!”

字字句句,都格外的清楚。

而郁瑾州的问话,也格外清楚。

他问:“那你为何要选在今日来认罪?明明从前和往后都有是时间。”

唐言欢对答如流:“所以这才是我最大的错处,从前不敢,而往后……”

她抬起手,用帕子捂住嘴又咳嗽了两声,那股血腥气在喉中更为浓郁。

唐言欢咽了咽,才复而开口:“罪妇已经没有以后了,该领的罚此刻就得领。”

语罢,朝阳殿内陷入一瞬死寂。

唐言欢垂首跪在堂中,郁瑾州沉默着坐在她的上方。

他们二人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存在,为君为臣或为夫妻,从未真正的并肩而战过。

唐言欢再说完所有的话后便脑子放空,什么都没有想,直到耳边传来沉沉的一声:“唐言欢。”

她本能地抬起头来,正对上郁瑾州难以言喻的眼神。

有愧疚有难过,也有痛苦与不舍。

他心里有个问题呼之欲出,于是就这样看着唐言欢,缓缓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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