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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4-07-25 15:41:22 4

你们竟要闹到分家这地步?星哥儿啊,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

  温玉雪站在祁承星的跟前儿,面对祁蓬飞的眼神锐利,好像要看穿他的所有心思:“三叔如今反而来做好人了?今日分家之事,不也是您挑起来的吗?”

  “你怎么说话呢?”祁蓬飞拉扯着祁流,“我为了自己的儿子来求你们,怎么说是我挑拨?”

  温玉雪却早就想好了这件事最坏的结局:“事已至此,三叔倒是可以带着流哥儿回去了。三叔所请的忙我们帮不上,院子你如今弄到手也不算白来一趟。若没有旁的事情,我们一家子要分家盘算,难不成您还要留在这里听着?”

  这是明着赶人,祁蓬飞生出犹豫来。

  他身后的三婶婶张氏却tຊ上前捏了一把祁流,以为旁人都没有注意到。

  祁流果然突然大叫一声,在这屋子里便要撒泼打滚:“我不走,我就不走!有本事,你们就拿大扫帚赶我走啊!”

  温家能在姜州城立足多年,靠的可不只是诚信行商。

  毕竟有些时候诚信和善心,只会让那些地痞流氓耍无赖的人得寸进尺。

  所以谁也没想到,祁蓬飞一家三口真的是被晴彩和小厮们拿着大扫帚赶出祁家大门的。

  为首之人便是祁蓬飞,他的身后跟着个拿着扫院子大半人那么高的大扫帚的小厮。

  小厮的扫帚毫不留情地落在祁蓬飞的后背,每一下都将扫帚上扬起的灰尘呛入祁蓬飞的口鼻之中。

  “咳咳咳!”祁蓬飞忙着咳嗽,想说的话全都被灰尘卡在了喉咙里,狼狈得鼻涕眼泪都被呛了一脸。

  小厮一边将他“扫出门”,一边还大喊道:“我们大少和少夫人对三房一向厚待,结果您老人家今日竟打到们上来挑拨老爷和少爷的关系。现在好了吧?老爷生了气,少爷航了新,一家子闹得这般模样,你还能落个我们家少爷和夫人住的院子,三爷您真是好算计啊!”

  听从温玉雪的话,小厮特意死后出这些话来。

  让过路之人都之饿着祁蓬飞开骂他心怀叵测。

  跟在祁蓬飞身后的,就是张氏和祁流母子俩。

  他们身后是几个婆子丫鬟,手中也拿着扫帚。

  婆子丫鬟的力气没有小厮那么大,所以还能让张氏说出话来:“你们放肆!竟敢这样对我们!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晴彩带头,头一个将手中扫帚狠狠地往张氏身上砸了过去:“天杀的!你们若想要院子,开口就是!何必把流哥儿也牵扯进来?流哥儿今年才八岁,混不吝的样子都是被你们给教坏了。你们二位就行行好,别再祸害你们的孩子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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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流被打得嗷嗷乱窜,更是往张氏的怀里躲,半句话都不敢说。

  偌大祁府的门口,只听到这三个人嗷嗷乱叫,还有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

  而此刻祁家正厅中——

  祁蓬飞他们走了,祁朋兴也没说话,连祁刘氏都感觉到气氛的诡异,讷讷地站在祁朋兴的身后不敢多言。

  祁承星拉着温玉雪上前,第一次这般正式地跪在祁朋兴跟前儿:“从今日起,咱们父子之间再无情感。明日我会带着夫人出府,我如今住着的院子父亲若还念在母亲曾照拂一场的份儿上,能想办法赎回来就想法子。若想不到法子,送给三叔他们便当是父亲与母亲也恩断义绝,我会将母亲的牌位从父亲身边挪走,为母亲一人重建祠堂。”

  “你——”这话终于让祁朋兴有些绷不住了,“那是你母亲!她嫁给祁家,你竟要将她从祁家宗祠挪走?”

  是啊,温玉雪还记得。上一世自己死前,祁承星也这么做。只是那时她已无法掌控祁家之事,直至祁承星为了挪走母亲牌位,还和祁家族老们大闹一场。

  竟不知这一世,所有的事情都在冥冥之中没有变化,却好像又生了变化。

第50章 父父子子

  祁承星没有理会祁朋兴的话,只是带着温玉雪,对着祁朋兴重重地叩了三个头:“儿子从今往后,便不能孝顺在父亲的身边。还盼父亲日日安泰,年年永眷。”

  最简单的期盼,却需要祁承星多大的勇气啊?

  温玉雪跟着祁承星一起给祁朋兴叩头之后,二人同时站起身往外走。

  “阿星。”

  温玉雪的脚步即将踏出正厅门时,就听到祁朋兴叫了祁承星的名字。

  不知是否因为此刻他才意识到,他真的要失去祁承星的,祁朋兴的声音里都带了颤抖:“当初你母亲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这些年我待你也不薄,若没有我送你去书院,你也考不上今日的举子之门啊!阿星,我们是父子,血脉相融的父子,这一点你永远也没有办法否认的!”

  或许只有温玉雪才知道,上一世到后来,为了保祁紫俊,祁家究竟怎么对待祁承星的。

  她希望这一世的祁承星,也永远不要后悔,不要回头看。

  就这么走出门去,祁承星果然没回头,也没有放开过温玉雪的手。

  温玉雪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很糟糕。

  但他下午还是按时去了书院,温玉雪这边则是忙着收拾东西。

  其实要收拾的东西也没有多少,毕竟他们早就想要分家了。

  但真的要收拾东西的时候,温玉雪才发现,祁承星的东西太少了。

  好像他只是在这里借住,从未想要真的在这里长久地待着一般。

  他的东西就和他人一样,总是冷冷清清。

  这边温玉雪正是忙碌,那边又有不速之客上门——三婶婶张氏来了。

  平日不管什么时候见她,都是一副朴素打扮。

  今儿倒是难得穿了一身苏绣银线衣,打扮得花枝招展,甩着手中小帕就扭着腰进了门:“呦,正收拾东西呢?不介意我进来瞧瞧吧?毕竟这已经是我们三房的院子了,我来看看你们别收错了东西,把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带走了呢!”

  趾高气扬的模样,哪儿还有那一日被大扫帚打出门去的落魄样?

  温玉雪盯着她掩嘴而笑:“三婶婶多虑了。这里既然是您的院子,您自看就是。只是今日这身衣裳……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来斗鸡的呢!瞧吧,东西都是我们自个儿的。除了院墙花草,还有什么是你们三房的?”

  此刻晴彩和丽儿正在给温玉雪收拾首饰,满当当一匣子的金银器物,让张氏看到眼神都亮了,忙凑过去,竟想分一杯羹:“这都是你的吗?不成,让我检查一番。这院子建起来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娘胎里做什么呢,我们都添置不少东西,谁知道你是不是做了手脚?”

  她作势就要抢夺这匣子,丽儿忙将匣子护在怀中,小丫头对付张氏反而厉害得很:“三婶夫人小心些,这些东西若摔坏在了您的手中,怕您舍了这身子出去都赔不起的!”

  看张氏脸色倏然垮塌,温玉雪还真觉得自己把丽儿收下是没错。

  但她还是示意丽儿把妆匣子给了张氏,看张氏喜滋滋地从里头拿出一对东海珊瑚的耳坠,温玉雪淡淡道:“那是千年东海蓬莱送来的贡品,宫中造司送到我这里来,想让我仿制一副给贵妃娘娘。可惜后来听闻娘娘不喜珊瑚,造司就把坠子放在我这,不知哪一日得送回去的,若摔坏了大抵是掉脑袋的罪。”

  听了这话,张氏忙不迭将耳坠放回去。

  眼神又落在了一双细金描牡丹的花钿上头:“我朝女子并不喜用花钿,你怎会有这种前朝之物?只怕本就是从咱们这祁家的院子里找到的吧?”

  温玉雪挑眉,语气泰然:“这花钿是从前朝女尸的陪葬之物里找到的,为了送来姜州不知死了多少人,或许此刻还有冤魂附着在上头呢,婶婶要不把它拿走?”

  “不不不!”张氏恨不得将那花钿甩到老远,吓得用帕子连连搓手,“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往自己的身上带?就不怕坏了我们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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