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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不吃眼前亏! 总有一日,今日之耻他会叫孙正时千百倍地还回来! “好了,顾教头,阐述案情吧!” 听了这话,顾浔渊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下心头的怒火,怨恨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顾文岳。 随后道:“漼阳顾氏一族将我一家除族,当着满城百姓的面,捏造事实说我自入伍起家中就拿顾家嫡支的银子生活,这是污蔑!” “我每月都有饷银发放,我全都寄回家中,根本不需要他们的银子!” 说到这里,顾浔渊顿了顿,随后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请孙大人为我做主!” 听了这话,孙正时点点头,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看热闹的顾文岳,道:“顾大人,顾教头所告之事是否属实?” 顾文岳是当朝三品官,孙正时受不起他的礼,此时此刻,他甚至坐在公堂之上,丝毫没有身为被告的气急败坏。 随着孙正时话音落下,顾文岳这才缓缓放下手里的茶盏。 “顾浔渊征召入伍时不过是个连战场都上不得,只是个在后勤跑腿的府兵,每个月只有二钱银子,一年下来饷银也就二两多。” 话音落,顾浔渊便指着他大喊:“我只当了两年后勤兵!” “两年后我便调往前营了!” 闻言,顾文岳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前营兵每月饷银一两银子,你当了三年前营兵,也就是三十六两。” “加上你那两年后勤兵的饷银,当前营兵时零零碎碎拿的赏钱,算你一百两也足够了。” 听了这话,顾浔渊冷哼一声:“算你说了句人话,我家中只有祖母和父亲,五年一百两已是富足,根本不需要靠你们的银子生活!” 顾文岳闻言,不紧不慢道:“这五年,我们tຊ顾家嫡支本着帮扶本族人的心思,每年都给你爹送去二百两银子,五年一共一千两。” “五年后,你调入宋家军,得到上前线的机会后表现良好,我们嫡支觉得你很为顾家争气,每年便给你们家五百两银,截至目前一共给了四年,便是两千两。” “你当兵九年,我顾家嫡支给你们一支送去的银子加起来,一共三千两。” 说着,他拿起一叠纸,冲着顾浔渊扬了扬:“你爹每次收了银子都有签字画押,这些便都是证据!” 第186章 咆哮公堂,顾浔渊再次受刑! 看到那叠字据,顾浔渊非但没有半点紧张,反而露出了不屑之色。 “顾大人好歹曾经也是中书令,难道不知道公堂之上伪造证据是大罪吗?” 说着,他忍着腰臀处的剧痛,朝着公堂之上的孙正时抱拳:“我敢保证我父亲没有签过这些东西,我愿意请我父亲来当堂对峙!” 听了这话,顾文岳又是一阵的不屑:“顾定竹应该来!毕竟除了这些银子,你们一家可没少拿我们嫡支的好处!” “我倒要看看,你爹敢不敢跟你似的,在公堂之上,在孙大人面前,还敢狡辩!” 话音落,他一巴掌拍在了矮桌上,听得上面孙正时脸皮一阵狂跳。 当即也顾不得寒暄客套,立刻下令:“来人,去顾家请顾教头的父亲顾定竹!” 衙役领命,飞快地带着一队人朝着府衙大门跑去。 此时此刻,府衙大门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前面的自觉蹲下,好让后面的人看得清楚些。 中间的人看不清里头的动静,只能竖着耳朵听。 最外围的看不见也听不清,就听中间的人转述。 衙役从大门走不了,只好绕去了侧门。 出来的时候,只见几个说书的和讨口子的,正比手画脚地在人群中间,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眉飞色舞。 连府衙大门都挤不过去的,就围在他们边上,听得开心了,铜板满天飞,大家伙儿都赚得盆满钵满。 府衙里头。 去传顾定竹的衙役走后,顾文岳让人将手头的证据都送到了孙正时的手里。 “除开这些年顾家嫡支每年固定给顾浔渊一家的银子之外,如今顾浔渊一家居住的宅邸,城西顾浔渊此前用来养外室的小院也是我们顾家嫡支的东西。” 听了这话,顾浔渊怒不可遏:“顾文岳!你别欺人太甚!连城西小院也要谋夺,你怎么不说我身上穿的衣服每日吃的粮食都是你顾家嫡支的东西?” 顾文岳白了他一眼,冲着孙正时道:“半年前,顾浔渊之父顾定竹入京,用顾老夫人的名义,从我府上要走了城西小院的钥匙。” “此事是我与我族中长老一同过手,顾定竹当时分文未给,只在府上旁支账簿上签字摁了手印。” “彼时我想着他们初入盛京,还在城西牙行为他们选了几个丫鬟,此事,牙行周老板也可作证。” 顾浔渊闻言不屑嗤笑:“士农工商,商人低贱,你好歹也是三品侍郎,为了算计我,竟然让一个贱商来为你作证,我真为叫你一声叔父感到羞耻!” 说着,他扶着自己的腰臀,转身看向堂上的孙正时,声音要多大有多大:“我顾浔渊行得端坐得正,绝不惧与任何人当堂对峙!” 听他如此说,顾文岳也不怒不恼,而是继续往下说。 “顾定竹拿走城西小院钥匙后不久,顾老夫人入京,以顾浔渊不久后将随宋家军班师回京为由,向我顾家要了二万两的赏银。” “荒唐,简直荒唐!”顾浔渊指着顾文岳怒喝:“你污蔑我父亲不够,如今连我祖母也要污蔑吗?” “我祖母可算是你的长辈,你状告我祖母,算不算告逆之罪?” 话音落,又是几声惊堂木拍响。 孙正时道:“顾教头,公堂之上,还请保持肃静,否则本官可是真的要治你一个咆哮公堂的罪名了!” 听了这话,顾浔渊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我与我祖母感情深厚,我见不得有人如此污蔑诽谤我祖母名声!” “况且我也没说错,我祖母的确是顾文岳的长辈,顾文岳敢告我祖母,就是告逆罪!” 孙正时闻言,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顾文岳。 见顾文岳冲自己微微颔首,这才清了清嗓子。 “顾教头,你们一家只是顾氏一族的旁支,顾大人承认时,你祖母才算是长辈,这不算告逆之罪。” 闻言,顾浔渊勃然大怒:“你这是明晃晃的包庇!你对得起你头上‘正大光明’四个字吗!” “啪——” 惊堂木一拍,孙正时指着顾浔渊大声呵斥:“堂下顾浔渊不听劝阻反复咆哮公堂,来人!杖他一顿!” 说完,他狠狠地丢下两根黑头签,立刻就有身强力壮的衙役飞快地抬着刑凳冲了上来。 二话不说,拖着顾浔渊就往上摁。 顾浔渊大怒:“孙正时!你这是包庇!你这是严刑逼认!我要告诉陛下,让陛下狠狠惩治你!” 闻言,都不用孙正时吩咐,衙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团臭布狠狠一堵,几乎直接塞进了顾浔渊的嗓子眼儿里。 随后再次将他摁向了刑凳。 只不过顾浔渊好歹是个武将,尽管身上带伤,也不是几个衙役能对付得了的。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眼看就要被他挣脱之际—— 不知哪里来的大聪明,一把扯住顾浔渊的裤子,反手直接扯到了脚踝。 被堵了嘴以一敌三还能负隅顽抗的顾浔渊只觉得裆下一凉,下意识夹紧双腿。 随后就觉得有人狠狠地朝着他腰臀伤处踹了一脚。 一时间他颇有点左支右绌,竟就叫三个衙役给摁到了刑凳上。 “啪——” 一棍子狠狠打在他光着的屁股上。 只听得棍棒到肉的脆响声传来,顾浔渊疼得在刑凳上扬起了脖子,脑门上的青筋与脖子上连成一片,几乎要撑破皮肤那般狰狞。 没有了布料阻隔,痛感加重何止十倍! 衙役们被顾浔渊顽抗得心中都憋着火,十棍子棍棍相连,棍棍到肉,没有一下是放水的。 最后一棍子打完,顾浔渊已经没有了半点反抗的力气。 待衙役从他口中将臭布掏出来后,他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将裤子提回了腰上。 这么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