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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e 悠悠分享网 2024-08-19 08:59:35 5

他也抬眸看来,思索片刻回:“柳姑娘很好,我想娶她。”

第4章

姜令鸢听到这话,呼吸一滞。

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镇国公瞧了过来:“公主,怎么了?”

姜令鸢不知自己是怎么将落在宿濯池身上的视线收回来的。

她僵硬的扯起嘴角:“没事,刚刚没拿稳。”

镇国公点了点头,继续问宿濯池和柳姑娘的相处。

宿濯池一字一句答着。

姜令鸢坐在一旁,只觉得口鼻都被捂住,无法呼吸。

那人只是自己随便指的,宿濯池却真的接触,真的要娶。

她很想说柳姑娘很好,他们很般配诸如此类附和的话,一张口却成了:“其他姑娘也不错,要不再看看?”

饭桌上瞬间安静。

姜令鸢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说点什么找补。

不料,宿濯池却先开了口:“不必,柳姑娘便挺好的。”

姜令鸢一怔。

他这么坚定,是已经喜欢上了那位柳姑娘了么?

那她呢?

他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他说放下就放下了吗?

姜令鸢再没了食欲,只觉得如坐针毡,不想再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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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匆起身:“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席间,宿濯池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慢收回了目光。

镇国公将一切都看在眼里,默默叹了口气。

卧房里。

姜令鸢坐在梳妆镜前,手里握着曾经宿濯池亲手雕刻的木马,眼眶发烫。

她不知道老天为何要这样戏弄他们。

也是第一次,她对那个从小宠爱自己的父皇生了怨。

他明知自己心悦之人是宿濯池,却将她赐婚给镇国公,就为了皇权……

姜令鸢越想,心脏越疼。

像是有无数牛毛针在扎一般。

还有宿濯池!

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说出要娶别人这种话?

姜令鸢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同宿濯池聊一聊。

她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变心!

想着,姜令鸢诓走了一直跟着自己的嬷嬷,去了宿濯池的院子。

却不想他竟不在。

姜令鸢怕错过今日,往后便没有这样的机会,只好一直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日落西山。

宿濯池带着一身酒意,走了进来。

注意到院子里的姜令鸢,他眉心猝然皱起:“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姜令鸢却从中听出了不悦。

心脏像被刀捅了下般,她面色微白,刚要开口。

却见宿濯池整个人突然朝自己砸了过来——

姜令鸢一惊,踉跄了几步才将人接住:“濯池?你没事吧?”

然而,无人回应。

黄昏的风吹来,只带来宿濯池身上的酒香。

她连忙扶着人进屋,将他放在床榻上。

醉成这样,什么也说不了了。

姜令鸢想着,有些失望,准备离开时,却忽然瞥见雪白的鹅毛软枕旁放着一只浅色的荷包。

绣工略微粗糙,但却崭新如初,似乎被拥有者当作珍宝般小心爱护着。

她怔怔地盯着那只荷包,一时忘了呼吸。

那……是她送的。

本以为两人情断,这荷包早已被丢弃,没想到他还留着。

那宿濯池心里是不是也还有自己?

姜令鸢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俯身要去拿那只荷包。

不料这时,手腕突然被攥住。

与此同时,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响起。

“你在做什么?”

宿濯池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睁着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她。

也是这时,姜令鸢才注意到两人此刻靠的有多近。

她的唇,几乎快要贴上他的。

看起来就像是自己要亲吻他。

姜令鸢面颊一热,挣扎着想要退开。

宿濯池却先一步松开手,清明的眼里尽是冷意和讥嘲。

“公主既为人母,还请自重,知廉耻,懂分寸。”

第5章

这短短几个字仿佛有千斤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姜令鸢的脸色骤然苍白下来。

她无法接受宿濯池说出这样的话,自己明明只是想拿荷包,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可此刻,她无心辩驳,只想问清楚。

姜令鸢苍白的唇动了动,艰涩地挤出一句话来:“宿濯池,你真的放下了吗?”

宿濯池神色淡淡:“是。”

“也请公主殿下牢记自己的身份,切莫做出逾矩之事。”

姜令鸢只觉得好像掉进了泥水之中,怎么也洗不净自己。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知廉耻。”

她指了指他枕边的荷包:“我只是想要拿走这个荷包。”

宿濯池看了一眼:“我自会处理。”

他要如何处理?烧掉?扔掉?

姜令鸢闭了闭眼,也罢,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宿濯池要如何处置也是他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

走出院落的那刻,姜令鸢鬼使神差的还是回了头。

就看到宿濯池将那荷包,扔进了香炉中。

火焰瞬间迸出来,姜令鸢只觉得被一起灼烧的,还有自己的心。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

这天之后,姜令鸢再没见过宿濯池。

直到五日后,宫中举办了一场宫宴。

男子与女眷是分开的。

姜令鸢随着那些夫人一起入座。

但到底年纪不相仿,她也说不上话。

不多时淑妃也来了。

她招招手,让姜令鸢坐到自己身边来,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在镇国公府,可还适应?”

镇国公府并无人约束她。

成婚后,镇国公便病了,后来即使病好,也未碰过她,一直以礼相待。

算不上不好。

只是姜令鸢也确实不开心。

但她最后只是说:“镇国公府很好,母妃不必为我忧心。”

“那就好。”淑妃松了口气,又想起些什么,迟疑问道,“你跟世子……”

姜令鸢倏地掐紧了手心,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我早已放下,世子很快也要成亲了。”

淑妃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手:“既然进了宫便去陪陪你父皇吧,他常常念叨你。”

姜令鸢怔了片刻,没有应声。

成婚以后,她就没有再见过父皇。

一是心里怨恨他,生生拆散了她和宿濯池;二是觉得他们的父女之情掺着交易,早已变了味。

淑妃见她不说话,也没强求。

一直到宫宴散去,姜令鸢告别淑妃后,便坐着马车朝镇国公府回。

今日是花灯节,长街上灯火通明,繁华热闹。

不少互通情意的男女在湖边点灯,将他们的夙愿寄予花灯之中。

姜令鸢坐在车内瞧着心念一动,也下了马车,走进了人群里。

她没带丫鬟侍卫,就一个人走着。

不经意间,却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宿濯池。

他曾说过只会陪她一人放灯。

可如今,他身边站着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两人并肩站在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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