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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欢儿司南铵(严欢儿司南铵)全文小说完整版-(严欢儿司南铵)严欢儿司南铵全文无删减免费阅读

qingyan 悠悠分享网 2024-09-10 09:57:30 15

  冬梅一惊:“这么严重?就为了昨日那事?”

  严欢儿懵懵懂懂地看着她,道:“昨日什么事?”

  她说的是今日这事,想起司南铵看她的冰冷眼神,严欢儿就感到害怕。

  她算是彻底把他惹恼了,想必以后都不想再看见她了。

  冬梅道:“昨日你喝醉了酒,是王爷抱着你回来的,赵嬷嬷还说要责罚你,还是王爷给你求的情。”

  严欢儿有些诧异,昨晚的事,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只说今日这事!

  冬梅道:“真是奇了怪了,看王爷昨日那样子,根本不像生气,反而还挺偏袒你的,怎今日就突然发了脾气?方才玄武还说,王爷出府时,脸色很不好,好像很生气。”

  严欢儿莫名抖了下身子,眼眶又涌出泪水。

  冬梅心疼地给她擦眼泪:“好霜儿,不哭不哭,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惹恼了王爷。”

  冬梅有些好奇,他都气成了那样,也没把严欢儿怎样,当初秋菊伺候得那样好,他都毫不留情地把她赶出了府,若不是李嬷嬷一直在主母面前求情,侯府哪里还有她秋菊的容身之所。

  严欢儿满腹委屈,一听见冬梅的话,情绪顿时又涌了上来,她抽抽搭搭地将事情原委道出:“王爷要我读书识字,可我学不会,王爷就恼了,说要将我赶出府。”

  冬梅顿时有些气愤:“就为这事?他要将你赶出府?”

  严欢儿点了点头,继续道:“冬梅,你说的没错,王爷可能真的喜好男人,可我又不是男人……”说着,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冬梅擦都擦不及。

  瞧见她这个模样,冬梅赶紧从桌上给她倒了杯水,严欢儿眼泪都要流干了,顿时觉得有些口渴,便接过冬梅递过来的水,猛地喝了几口,结果喝太急,把自己狠狠呛了几口。

  听了严欢儿话,冬梅气不打一处来:“王爷未免也太过分了!就为了这点小事要把你赶出府!”

  严欢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打了个哭膈,继续道:“是啊,可我已经很努力去学了,王爷要我今日学会写三十个字,这哪能呢?我阿娘说,做任何事都要循序渐进,怎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呢?”

  冬梅诧异:“三十个字?这么多?王爷要求未免太高了些!”

  严欢儿撇了撇嘴,道:“我天生愚笨,比不上我哥哥聪明,若是叫我哥哥学三十个字也是没问题的,可我不行……”

  “我学不会,王爷就恼了,他打了我手心,方才还让我滚,他说他再也不想看见我了……”

  严欢儿把满腹的委屈一股脑告诉了冬梅。

  冬梅抱了抱严欢儿,安慰道:“好霜儿,不怕,等明儿姐姐就去找赵嬷嬷说说,咱伺候不了便不伺候了,让他另请高明去。”

  严欢儿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

  司南铵风尘仆仆地走进云霄阁的二楼雅间,白誉堂见状忍不住打趣道:“今日骑马来的?”

  司南铵斜了他一眼,将披风脱下扔在了软塌上,随后掀袍坐在白誉堂对面。

  白誉堂给他倒了一杯茶,道:“今日心情不佳?先喝杯茶去去火。”

  司南铵骑着马狂奔了一路,绕了京都两圈,可心里的火气迟迟未消。

  他一口气喝光了茶水,将杯子重重搁置在饭桌上。

  白誉堂摇了摇手中折扇,脸上笑意渐深。

  与司南铵相识十几年,他还是头一遭在司南铵脸上看到挫败的神色。

  “不会是为了你府上的婢子吧?”

  白誉堂一语猜中,司南铵当即俊脸黑沉。

  “果真是为了她?”白誉堂合上折扇,一脸惊诧。

  司南铵点了点头,他实在猜不透严欢儿的想法,便问白誉堂:“我本来打算抬她做通房,可她好似并不愿意。”

  白誉堂不解地问:“哦?怎么说?”

  司南铵眉头紧拧,道:“方才我已经跟她明说了,我想要她……可……”一想到被严欢儿嫌弃,司南铵顿时恨得牙痒痒,一时竟有些难以启齿。

  白誉堂追问道:“继续说啊。”

  司南铵握了握拳,继续道:“可她说本王是天上的月亮,她高攀不起!”

  司南铵话刚说完,就被白誉堂满脸震惊的打算,他瞠了瞠目,道:“什么?竟然是你主动,还被拒绝了?”

  白誉堂着实没想到,司南铵是何许人也,如今竟然被一个婢子拒绝,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第44章:欲擒故纵……

  白誉堂憋着笑,今日算是吃了个天大的瓜,这个瓜能让他念好几年。

  要知道,在整个大宋,不论才气容貌,还是家世品行,司南铵都是炙手可热的人选,就算是当今太后,都上赶着将自己的亲侄女许配给司南铵。

  他文武双全,天生的天之骄子,哪个女人不是上赶着倒贴,如今偏偏被一个婢子拒绝。

  白誉堂越想越觉得新奇,心里不免对严欢儿又多了几分好奇。

  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敢拒绝成为司南铵的女人……

  司南铵半晌不说话,一双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盯着白誉堂。

  被这样一双冰冷的眸子盯着,白誉堂想笑也不敢笑。

  思量片刻,白誉堂安慰道:“没道理啊,一个婢女而已,若攀上你,就等同于麻雀变凤凰,况且,夜兄文武双全,根本没有让人拒绝的理由。”

  司南铵没有回话,全程脸色黑沉,纵然白誉堂把他夸上了天,可严欢儿就是拒绝了他!

  他自嘲道:“那又如何,事实就是她拒绝了!她不愿成为我的人,就算我上赶着倒贴,她也不要!”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明显带着气性,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呢。

  白誉堂笑了笑,道:“夜兄久居沙场,从未接触过女人,自然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司南铵蹙眉看他,满脸疑惑。

  白誉堂一本正经地道:“女人说不要,那便是要,说不想,那便是想。”

  司南铵蹙了蹙眉,不解。

  想便是想,不想便是不想,哪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白誉堂笑着摇头。

  司南铵道:“你笑什么?”

  白誉堂道:“我笑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司南铵听得更迷糊:“说人话!”

  白誉堂道:“难道你没听过,欲擒故纵?”

  司南铵没有回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白誉堂道:“男人喜欢征服,女人便喜欢被男人追逐,越是容易得到,越是无趣无聊,想必你府上的那位姑娘,一定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你越是想要得到她,她便越是要吊一吊你的胃口。”

  司南铵蹙眉沉思,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他发现自己越得不到她,心里便越想要得到。莫不是她早就摸透了男人的这点心思,所以故意在吊着他的胃口。

  让他爱而不得,心痒难耐!

  可片刻,他又摇头否决:“她看上去不像这种心思深沉的人。”

  她的眼睛那样干净,那样纯洁,怎可能存有这般深沉的心机。

  白誉堂又笑了,他道:“所以我说你久居沙场,根本不了解女人。女人最善于伪装,越是心思深沉的人,表面越是装得单纯无害,这样便能激起男人对她的保护欲。”

  他说得头头是道,一本正经。

  司南铵持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他,道:“我的确久居沙场,不了解女人,可你也不过二十出头,如今也尚未婚配,你怎了解这么多?”

  明明跟他一样,从未接触过女人,却说得好似历尽千帆,看破红尘一样。

  白誉堂被拆台,当即有些不服气,他道:“我虽尚未婚配,可我也见多识广,身边也曾出现无数莺莺燕燕,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司南铵道:“也许,她不一样呢?”

  白誉堂失笑:“哪里不一样?一个婢子罢了,能爬上主子的床,心思又有多单纯?还望夜兄不要被表象所迷惑。”

  司南铵微微蹙眉,白誉堂的话他不认同,甚至有些恼怒。

  他好似不喜欢白誉堂这般评价严欢儿,像是自己被冒犯。

  司南铵本想好好跟他吃一顿饭,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可听他这样说,司南铵连吃饭的心思也没有了。

  心中烦躁,他站起身,正打算离开,白誉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道:“罢了,你若舍不得,便将她留在身边,一个婢子而已,又翻不起什么大浪,没准过了这段新鲜劲,你对她就不那么上心了。”

  似找了个台阶下,司南铵顿了顿脚步,暗自松了口气,道:“白兄所言极是,那我便暂且将她留在身边吧。”

  待司南铵离去,白誉堂笑着摇了摇头。

  果真是没经历过情场,不过一个婢子罢了,竟让他如此上心,这倒不像他认识的司南铵了。

  白誉堂想,他不过是精虫上脑,一时头脑发热,等过了这阵新鲜劲,他定然又会恢复成当初的司南铵。

  毕竟,大宋莺莺燕燕,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就不信,那个叫严欢儿的女人,有通天的本事,能将司南铵的心勾了去!

  ……

  司南铵回府时,严欢儿正在收拾东西。

  她不想被司南铵亲自赶出府,即便是个低贱的下人,可她还是想保留一点尊严,自己走总比被赶着走要强。

  她东西不多,几件泛旧的粗布衣服,一支廉价的桃木簪子和一个存钱的木匣子就是她全部的家当了。

  严欢儿用一个小小的包袱将它们一股脑打包好,推开门正准备离开时,迎面就撞上了司南铵。

  司南铵盯着她,眼神越来越冷。

  严欢儿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包袱顿时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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