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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成团宠,娘亲竟是穿越女主许秧秧(开局成团宠,娘亲竟是穿越女主许秧秧)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开局成团宠,娘亲竟是穿越女主许秧秧)的小说最新章节列表

tingfeng 悠悠分享网 2024-10-04 14:06:18 7

徒君勾着尾音,挑眉道,“秧秧打算怎么哄我?没哄好今晚就吃全鱼宴。”

  许秧秧微笑:“全鱼宴?我只吃没刺的鱼肉,挑不死你。”

  到晚膳时,真的全鱼宴。

  许秧秧望着自己面前一碟又一碟挑好刺的鱼肉,又望望司徒君面前半碟的鱼刺。

  事实证明,挑刺并没有把司徒君挑死,但tຊ是吃这么多鱼真的会把她咽死。

  “……”

  “吃吧。”司徒君还在挑。

  许秧秧微笑,干净利落放下筷子。

  “哥哥我错了。”

  司徒君不为所动。

  她深吸一口气,甜甜一笑:“太子哥哥,我错了。”

  司徒君手上的动作一顿。

  “未来夫君,我错了。”许秧秧乘胜追击,双手合十道,“求求你,我错了,我不想吃这么多鱼。”

  司徒君咽一口唾沫,眼里燃起一簇簇小火苗。

  他要灌一口凉茶。

  结果茶是热的。

  舌头给他烫麻了,咽到肚子里都还在发烫。

  好在他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什么来。

  许秧秧知道那是热茶。

  她刚刚喝了一小口,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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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哥哥瞧着不像被烫,茶凉得这么快?

  许秧秧再度拿起茶杯要喝,司徒君伸手去挡。

  “别喝。”

  挡住了。

  茶水飞溅在他掌心,秧秧柔软的唇贴在他手背。

  一边想远离热茶,一边留念唇温。

  司徒君抽手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最后是许秧秧的唇离开他手背,同时把茶杯放下,翻开他的手掌一看。

  果真红了。

  她赶忙让人拿烫伤膏来,自己起身坐到哥哥旁边去。

  “手都给你烫红了,嘴巴没事?”许秧秧盯着他的嘴看,“张嘴我看看。”

  司徒君抿着唇,话都不敢说一下。

  紧接着就是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

  真是……早晚都会回到自己身上。

  许秧秧已经站起来,捏着他下巴非要张嘴检查。

  “你不张嘴我可就走了。”

  威胁起效。

  司徒君张开嘴,与此同时随安拿药过来,刚要踏进去就看到他家殿下抬手,示意他出去。

  随安收回脚,贴心地把门带上。

  若榴一心记着四公子的吩咐,上前去阻止随安关门,结果看到的是她家郡主捏着太子殿下的下巴,跟调戏小倌一样。

  若榴:“……”

  是郡主在占太子便宜。

  不能打扰郡主好事。

  她默默关上另一扇门。

  刚还提心吊胆的随安,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门合上的刹那。

  司徒君抬手搂住她的腰,嘴巴还张着,眼睛的火已经燃得很旺。

  像冬日里燃在炉子里的炭火,烤得许秧秧浑身发热。

  她的手渐渐松开。

  “哥哥……”

  “不是太子哥哥?”司徒君的声音微哑。

  她腰上的手掌都在发烫,比冬天塞她手里的汤婆子还烫。

  两人的身子贴得更近。

  许秧秧浑身一个颤栗,两手撑到他的肩上。

  美色实在误人,许秧秧鬼使神差地喊:“太子哥哥……”

  一个轻柔的吻再次落下。

  吻在她手腕内侧的疤上。

  比上次的要久一点。

第309章 六瓣梅,千年墨

  许秧秧手腕上的疤痕和司徒君手腕上的疤痕差不多大小,涂抹上膏药以后剩下淡淡的疤痕。

  许秧秧的疤痕颜色要深一点。

  在许秧秧的微颤之下,司徒君再度轻吻上去,侧头问她:“还疼不疼?”

  许秧秧摇头,好像力气都用在红脸上,说话声音小小的。

  “不疼。”

  司徒君盯着她的手腕看一会,命外面守着的人拿笔墨来,要红墨。

  “做什么?”

  “做画。”

  随安推开门进来,两位主子的姿势和原来一样没变,郡主殿下站着,太子殿下坐着。

  只是郡主殿下的脸红了许多。

  他把东西呈上,主子又吩咐撤掉桌上的鱼,把饭菜呈上来。

  许秧秧瞥他:“你就是故意的。”

  司徒君笑一下,抬眸望她的眼神仿佛在说:看来也不傻。

  “哼。”许秧秧哼一声,忍住噘一下嘴,模样俏皮得很。

  “你要画什么?”

  “梅。”

  司徒君在她手腕上点了一朵五瓣梅花,这就是传闻中的疤痕上面开出花来。

  “你也画一个。”许秧秧拿过笔墨,也在上面画一朵梅花。

  不过是六瓣。

  “梅出六为贵。”许秧秧画完,垂眸望他,“尊贵的太子殿下可满意?”

  “满意。”满意极了。

  司徒君隐忍着冲动,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腕,又一次激起阵阵颤栗。

  这时晚膳来了。

  许秧秧抽出手坐下,安静吃着饭,吃完以后哥哥送她回府。

  两人站着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黏糊糊的。

  走得也是恋恋不舍。

  许秧秧进门就看见她娘站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想必看到她磨磨蹭蹭的样子了。

  “娘……”她一下子拘谨起来。

  容雨棠轻笑:“害羞啊?你们都订婚了,成亲的日子也定下来了。”

  “啊。”许秧秧点点头,下意识摸摸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有和哥哥一样的疤,还有一朵哥哥亲手画的梅花,只是这个墨会不会被洗掉?

  许秧秧回屋后用手指沾一点点的水,只在梅花花瓣边边搓一下。

  院子里传来动静。

  紧接着是霜女出剑,声音也同时出来:“三公子,得罪。”

  容轻澈:“?”

  “你知道是我还拔剑?”

  “护主之事不可大意。”

  容轻澈用手推开她的剑,大摇大摆过去,到房门前敲敲门,得到允许后方才进。

  “三哥你又去哪来?”

  “能去哪儿,四处转着,打听打听点消息,又再卖点消息。”

  “去木芍姐姐那儿怎么不带我?”

  “雪月楼有什么好玩的。”容轻澈走过去,“你手腕上的花怎么回事?”

  “画的。”

  “你用千年墨来画?”容轻澈一眼就认出是前面不退的墨,还是红墨,这个东西可是很少见。

  一方在皇上那。

  一方在木芍那。

  一方在太子殿下那。

  “太子殿下给你画的?”

  许秧秧点点头,大着胆子用水去洗,果然没有洗掉。

  “千年墨啊,好东西。”她满意地望着手腕上将会一直停留的红梅。

  容轻澈坐下来喝口茶,见她高兴的样子,不由得撇嘴。

  司徒君还真是惯会往人身上打记号,跟标记所有物一样。

  “你少被太子殿下迷惑心智,他是太子,欢喜你一时,也可能欢喜你一世,但不会欢喜你一人。”

  “慢慢看。”许秧秧说,“凡事都一步步来,有你们在,我又不是没有重选的能力,不怕。”

  “你明白就行。”容轻澈揉揉她脑袋,“别跟只犬一样,傻乎乎后面跟着。”

  “我才不是犬,要是非比做什么,我是狼!”许秧秧说,“我家崽崽好久没去山上捕猎,赶明儿带它去转两圈。”

  听到这话的雪狼立马跑过来。

  许秧秧笑着,容轻澈也跟笑着,他漫不经心道:“你最近可有收到许家人的信?”

  “怎么这么问?”

  “就是我今日在街上撞见许家那位想做尼姑的四姑娘,嘴里念叨着怎么没一点消息,就后面跟着听一下,她好像给你写了信,你没收着。”

  “没有信啊。”许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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