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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阙行姜婼的小说(徐阙行姜婼)最新章节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

tingfeng 悠悠分享网 2024-10-22 10:55:45 2

对我都可以,但这些下人今日不敬我,明日便敢苛待迟儿。”

裴曜却只听到了前半句。

他带笑盯了我半晌,忽然一把将我扛到肩上,向内室走去。

他将我甩到榻上,整个人便要压下来。

我伸手抵着他的胸口。

“不给?”他喘息着要撕我的衣裳,“不是你说的,我怎么对你都行?”

“迟儿院子里的灯还亮着,我要去瞧瞧。”

裴曜恼得掐住我的下巴:“姜婼,你真会坏人兴致。”

我闭了闭眼,扯出一个笑来:“夫君,你对你放在心尖上的那位,也这样吗?”

裴曜脸色一变。

片刻后他咬牙道:“你也配与她相比!”

他甩了手,拂袖而去。

第二日,我便见到昨日对着还我面目狰狞的裴曜,对着尚书家的女儿鞍前马后。

他将她妥善安置好,又系紧她的披风带子。

踏出城门时他回头对她道:“阿萝,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娶你!”

行军队伍渐行渐远,裴曜的面容模糊。

我指着他遥远的身影,对迟儿道:“看,金色的战甲,红色的巾披,这就该是你爹爹的样子。”

迟儿的小手牵着我的手,眼圈通红:“我不认他。”

他年纪这样小,却已经知道,裴曜对我不好。

他与尚书女儿这样,分明是将我的脸面放在脚下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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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儿的声音抽抽搭搭:“娘亲,能给我换个爹吗?”

第三章

身后传来噗嗤一声笑。

送行的队伍拥挤,徐家不知何时挤在了我们旁边。

忍俊不禁的正是徐阙行。

折扇挡了他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笑眼。

话却分明是对我说的:“当心尚书家那位阿萝姑娘吧,那可不是个善茬。”

他将折扇一收,对迟儿道:“小不点儿,别哭了,给你变个戏法。”

手腕一转,玉骨折扇竟在他手中凭空消失了。

迟儿止了哭,瞪大了眼睛。

徐阙行将双手握拳,掌心朝下:“猜猜那只手有东西?猜对了送你。”

迟儿犹疑半晌,指了指他的左手。

他将左手翻开,小小油纸包塞进迟儿怀里:“真机灵,归你了!”

迟儿脆生生笑开:“谢谢叔叔!”

油纸里包了几块松子糖。

迟儿开心极了:“娘亲最喜欢了,娘亲吃!”

我心头狠狠一跳。

我一早便忙于为裴曜打点行装,水米未进。

这几块糖来得太及时,及时得让我悚然。

偏生我一抬头,对上了阿萝带着刺的一双眼。

徐阙行从我身侧走过,低声道:

“我都快忘了,姜婼,你从来也不是个善茬。”

裴曜出征的半年里,阿萝时常做客侯府。

每次来,都带着裴曜在边关的最新消息。

她佯作讶然道:“裴郎他,不给家里写信的吗?”

裴曜的庶母陈姨娘恶狠狠瞪我一眼,阴阳怪气道:“家里有他看不惯的人,他才不愿联络吧。”

我只道:“他平安就好。”

阿萝嘲讽地勾起嘴角:“姐姐真是大度。”

其实不是大度。

我只想他活着。但是他经历了什么,想着些什么,怕不怕慌不慌我真的不关心。

我只是盼着他回来。

没想到,大军班师回朝的那天,我找不到他了。

一众将士中,我偏生就找不到那个金甲红巾的身影。

我的腿发软,手脚冰凉。

迟儿发现了不对:“娘亲,你怎么了?”

我说:“你看到他了吗?”

迟儿目力好,指着人群最前的身影:“就在那里呀。”

裴曜依旧一身金甲。

可是颈间的红巾和身后的猩红披风,都不知所踪。

难怪我没有发现他。

迟儿见我脸色冷得吓人,小心道:“娘亲,谁惹你生气了?”

与此同时,裴曜跳下马,将尚书女儿抱在怀里转了一圈:“阿萝,我回来了,想不想我?”

阿萝羞得满脸通红,捶打他。

然后裴曜见到了我。

他对我吩咐道:“姜婼,你在府里安排喜事吧,我要娶阿萝过门。”

我看着他不说话,神情僵硬。

裴曜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皱眉:“我说话你没听到?”

我看着他空荡荡的颈:“你的红巾呢?”

他低头看了一眼,一脸无所谓:“战场上丢了。你正好给我绣一条新的。”

我说:“你配吗。”

一片寂静。

裴曜许久反应不过来,怔在原地。

我拉着迟儿,转身就走。

迟儿兴奋得小脸通红:“娘亲生他气了?娘亲终于不惯他了!”

“因为娘觉得他不像了。”

“不像什么?”

“不像你爹爹了。”

第四章

我不想见裴曜。

府中的一应事务,除了与迟儿相关的,我一概不理。

下人们向他禀报,他冷笑道:“由她去。不出三天,她就得上赶着来找我。”

三天后,我几乎忘了还有裴曜这么个人。

他在战场上受的伤,我不再托人找宫中太医来看。

他夜不归宿,我吹了灯睡得极安稳。

迟儿提到他,不肯叫爹爹,ʄɛɨ只说“他”,我一时茫然:“你说谁?”

裴曜终于坐不住了。

他踹开我的门,怒道:“我早说过我要娶阿萝。你那时不言语,现在闹什么脾气?”

我看了他一眼:“下次记得敲门。”

裴曜仿佛一拳打进棉花里,气闷地在我身边坐下。

他说:“战场上落的伤总也不好,你不是有宫里的路子?找个太医帮我看看。”

往日里他主动同我说话,便算是和好了。

而今我沉默半晌,困惑道:“与我何干?”

裴曜气笑了,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准备请他出去。

裴曜抵着门框:“那我说件与你有干系的,我的战甲是不是在你这里?”

每次裴曜出征回来,我都会将他的战甲细细擦拭。

我最好的一间屋子,便用来存放战甲。

阿萝跟着裴曜,蹦蹦跳跳地走进来。

裴曜见一条绣到一半的红巾搭在战甲上,哼笑一声:“口是心非。”

他将红巾翻起:“你就绣个‘裴’?早跟你说了,绣个‘曜’,绣我的名字不好吗?”

我说:“我不会。”

裴曜再度气结。

阿萝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轻佻地在战甲上敲敲打打。

我看得皱眉,捉住她的手腕:“这不是你该动的东西。”

阿萝吃痛,娇蛮地扬起下巴:“裴郎的东西,便是我的东西!有什么碰不得?”

她挣开我,指了指心口处的一片金甲:“就这片吧。”

我说:“什么意思?”

裴曜说:“阿萝要靠近心口的一片战甲做聘礼,说是这样才能抓住我的心。”

我霍然立起:“你敢!”

我挡在战甲前面:“战甲环锁相扣,强拆一片便是全毁。裴家的战甲没毁在战场上,毁在这么个愚蠢的女子戏言里?”

阿萝恼羞成怒,眼里泛泪:“一副战甲而已,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婚事,有什么比我的婚事更重要?”

她转向裴曜:“我嫁给你做妾已是很委屈了,你还要我受多少委屈?”

裴曜看她一眼,立刻动容:“姜婼,你让开。”

我冷笑:“你知不知道,这副战甲是御赐之物,被人发现是你恶意损毁,你有几条命赔?”

裴曜的脸色霎时苍白。

阿萝却突然道:“这副战甲的来头,怎么你比裴郎更清楚?”

第五章

我心口重重一跳。

裴曜也狐疑地看着我。

我心念几转,冷冷道:“多陪裴夫人说说话,或许侯府的事情,你也知道得多些。”

这下换阿萝脸色难看了。

阿萝一心巴结的,就是裴曜的庶母陈姨娘。可是裴曜的嫡母常年礼佛,阿萝连面都未见过一次。

我说:“你要争宠,随意。可是与裴家有关的,无论是这副战甲,还是我的正妻之位,我的迟儿

我盯着阿萝,森冷道:“你敢碰,我一根根剁了你的手指头。”

阿萝并没有将我的警告放在心上。

因为她不过轻轻颤抖,裴曜就将她拉过来护在了身后。

裴曜说:“阿萝你别怕,有我在,她不敢动你一根头发!”

他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的。我说过,绝不让你再受委屈。”

阿萝被裴曜揽在怀里,向我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她嫁进府中的那天,锣鼓喧天,裴曜用的是正妻之礼。

甚至比我出嫁的那天还要热闹。

我平静地陪着裴夫人在佛堂抄经。

几日后,阿萝素衣来请罪:“妾身不知何处得罪了世子妃,竟不准妾身来向夫人请安,使妾身落得个不孝的名声。”

这是到裴夫人面前抹黑我来了。

我搁了笔,正要说话。

裴夫人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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