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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观谢夕颜小说免费阅读陆观谢夕颜全文无弹窗试读

q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5-01-20 14:55:00 12

而他遇到谢夕颜,便是在第一个冬天。

那个冬天,一场大雪断了陆家的粮。

为了给病重的母亲买粮买药,陆观和上头的三个姐姐一块,被五两银子卖给了人牙子。

三个姐姐一路上都被卖出去了,只有陆观走得最远,被带到了京城。

陆观记得,那时自己得了风寒,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却被谢夕颜买了下来。

之后,他同谢夕颜一块长大,小时候在府中喂马,年岁到后,便成了她的面首……

不愿再回想下去,陆观叹息一声,加快了回房的脚步。

向予风进公主府之前,他都睡在谢夕颜房中。向予风进来之后,他就搬到了谢夕颜卧室旁的偏房里。

才走到门口,没想到就遇上了刚回来的谢夕颜。

她眉如新月,眼如刀刃,有着势不可挡的锐气,可眼波流转间,又皆是风情。

陆观立即低眉垂首的行礼:“公主。”

谢夕颜懒散应声,一把将外披脱下丢给陆观,进了屋就叫人打水来沐浴。

陆观忙跟上,伺候她洗浴。

“奴,你给本公主按按肩膀。”浴池内,谢夕颜阖着眼,冷声吩咐。

她时不时会唤陆观“奴”,意在提醒二人身份有别。

谢家原本乃簪缨世家,谢夕颜的父亲手握重兵,驻守南境,被封镇远侯。

谢夕颜身为谢家嫡女,被封为异姓公主入京为质,一步不得出京。

她平日在外装跋扈装花瓶,实际性子最是狠厉。

陆观弯下身,小心地捏在谢夕颜的如白玉般嫩滑肩膀上。

下一瞬,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却突然伸出一双湿漉的手拽住他,直接将他带入了浴池内。

陆观猝不及防,骤然落水,视线模糊,只能下意识攀住谢夕颜这一根浮木。

眼睛还没睁开,他就听见女人的一声调笑:“怎么还是这么好骗?”

陆观还没反应过来,谢夕颜的呼吸便覆了过来。

半个时辰后,水浪翻波才停歇。

陆观收拾好自己,又去伺候谢夕颜穿衣。

炙热不再,女人神情冰冷:“之前你去找了驸马,是想做什么?”

陆观动作一顿。

正思考着该怎么糊弄过去。

谢夕颜却忽然用两指捏住他的下颚,神情似笑非笑:“面首就做好面首的事,别肖想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这是以为他去求驸马想升为幕僚?

女人唇角的佻薄弧度,如针般扎入陆观心口。

陆观的唇微微发抖:“是,奴谨记。”

谢夕颜不冷不热地哼笑声,穿好衣服就往前院去了。

晚餐摆在向予风的院子里。

谢夕颜坐在桌前,拉着向予风的手说笑,神情与在陆观面前截然不同,只有温柔没有戾气。

她不曾展露过的柔情,都给了向予风。

陆观伺候在一旁,把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却没有嫉妒,只有怅然。

只因和谢夕颜相识十二年,他却直到在三个月前向予风入公主府后,才知道谢夕颜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

她会重他、敬他、爱他,并小心翼翼不让他看见自己的一点坏处。

而不是像对陆观这样,肆意至极,任意践踏,毫不在意他的意愿与尊严。

他和谢夕颜,说到底不过是主子和下人。

不知何处传来几声爆竹噼啪。

向予风笑着向谢夕颜举杯敬酒:“马上就要过除夕了,这爆竹倒也应景,公主,希望以后也能这样好。”

“以后。”谢夕颜话语一顿,也与他碰杯。

“自是和谐美满,年岁亨通。”

陆观低眉垂眼,怔怔出神。

以后?

他的以后会是什么呢?

陆观想,他会寻一处安身之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与谢夕颜再无牵扯。

第2章

腊月初八,难得雪停,公主府也热闹起来。

早上,谢夕颜带着向予风一块前往皇宫参加宴会。

陆观则和府里人一同在厨房做腊八粥,讨个吉祥如意的好彩头。

做好后,他又一一给府里其他人派发下去。

谢夕颜同向予风回府时,便是看着陆观笑着给一个婢女递上一碗粥。

谢夕颜便见他一身暗红长袍,面庞却朗若清月,眼旁的红痣衬得愈发妖冶……

倏地,陆观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

他一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的谢夕颜和向予风相携而立。

而谢夕颜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眼底阴翳,冰冷犀利。

陆观心里一惊,连忙朝两人行礼。

“参见公主、驸马。”

谢夕颜只冷冷盯着他,半响未出声,看得陆观手心都出了汗。

最后还是向予风笑着说:“免礼吧。”

说着,他又轻轻拽了拽身旁的谢夕颜:“公主,你怎么了?”

陆观垂着头一动不动,好半晌,才终于感觉谢夕颜冷如寒霜的视线收了回去。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听见她声音轻柔地对向予风说:“无妨,回屋吧。”

谢夕颜回府了,陆观没再管厨房里的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地往正房赶。

又过了半个时辰,谢夕颜才悠悠回到正房。

陆观忙走上前,声音低而哑:“奴帮公主更衣。”

手伸到半路,却被身前的女人攥住。

谢夕颜冷笑:“冲别人笑?”

陆观忍痛,轻声解释:“公主误会了,今日腊八,刚刚奴只是在分粥。”

谢夕颜另一只手捏上他的脸,声音像是透着寒气:“穿得花红柳绿,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公主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

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陆观不太舒坦。

这么些年,谢夕颜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

她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陆观却越发喜怒无常。

陆观早学乖了,她生气了,他也不找寻理由。

只顺着她的话说:“奴这就去换身素净些的衣裳。”

看着表情恭顺的脸,谢夕颜只觉得心里的怒气缓缓散去。

她捏住陆观脸颊的手最终还是松开。

只甩下一句冷冷的“去”。

第二日,腊月初九。

整个公主府开始大扫除。

陆观虽是谢夕颜的面首,但说起来到底不过是个马夫,自然也要参与进去打扫。

可当他打扫到博物架时,却被人撞了一下。

他猝不及防之下,竟直接撞到了架子上的瓷瓶上,瓷瓶立即摔了个粉碎。

一个瓷瓶砸得满室寂静,撞陆观的小厮惊叫出声。

“这、这可是驸马的家传宝贝!定窑的白瓷花瓶!”

这小厮陆观认识,是之前想爬上谢夕颜的床,结果被自己教训了的小厮。

谢夕颜在这时进来了,看着这一屋的喧闹杂乱,立即皱起眉。

“怎么了?”

屋里顿时跪了一地,那小厮恶人先告状:“回公主,陆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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