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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5-02-13 11:23:19 10

  他想倾诉爱意,却被血液灼烫,说出口的话也七零八落。

  “你别激动,我走。”

  男人好声好气哄她,眼底带哀伤,“我……”

  话终究没说出口,他身影伶俜,离开病房。

  明徽还在抖,大口呼吸空气。

  她恨他,恨不得生啖他血肉,再将骨头喂狗。

  然后,她再去死。

  ……

  霍砚深沉默站在病房外。

  透过门窗,他看见明徽崩溃表情。

  杂糅痛恨、忏悔、恐惧,带着对他深深的敌意。

  走廊灯光明亮,他背对光线,身形萧索,表情陷在巨大阴影中。

  是悔、是疚。

  吴秘书从电梯出来,看见男人站在走廊尽头,目光凝滞。

  他身量高大,气度矜贵,却无端生出几分莫须有狼狈。

  让吴秘书也生出几分“同情”。

  “霍总,霍董发现您离开北城,要反扑了。”

  霍砚深动作没变,依旧静静盯着女人。

  “霍总。”

  吴秘书又叫一声。

  霍砚深呼吸滞涩,“按兵不动。”

  医生从病房出来,霍砚深视线落到医生身上,“情况怎么样?”

  “打了镇定剂,情绪平静下来。”

  医生叹口气,“不过病人腹部有旧伤,伤及各个器官,即使悉心调养,也难恢复如初。”

  “不过她最严重不是腹部旧伤,是心脏。她挂过省医院心理科你知道吗?”

  霍砚深表情木然,“心理科?”

  “是,林小姐有十分严重的心理问题。”

  霍砚深胸腔翻滚血液又开始上涌,一股说不出的痛楚传遍全身,是心脏痉挛,也是情绪坠落。

  他踉跄几步,仓皇潦倒。

  吴秘书忙上前扶住他,“霍总……”

  霍砚深没说话,慢慢坐到椅子上,挥挥手。

  吴秘书心领神会,默默离开。

  众生世事,一贯是旁观者清,可这次他也看不清了。

  依他拙见。

  两人之间不仅相隔时间,还横亘生离死别,是天堑,堪比东非大裂谷。

  就像面前一点点下降的鲜红数字。

  换算成两人之间,是离别倒计时。

  ……

  明徽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她意识清醒,怔怔盯着天花板。

  昨晚哭得太多,她眼球滞涩,连带前额胀痛。

  脑海中记忆浮现。

  昨晚她去接机,见到了霍砚深,后来她情绪激动,被送到医院,再后来……

  走廊有急促脚步声。

  明徽思绪被打断,紧咬牙关,眼底重新蓄上恨意,视线盯住房门。

  咔嚓一声,锁扣解开。

  男人风尘仆仆,眼底划过一丝惊喜。

  “你醒了!”

  依旧清润隽和,丰神俊秀,只眉眼有盖不住的疲惫,鞋底沾泥水,是日夜兼程赶路得来。

  薛泯将早餐放到床头小柜上。

  “刘姨炖的米粥,吃一些?”

  明徽心口鼓胀酸苦,化作浓稠液体流入四肢。

  “你,刘姨也知道了?”

  薛泯动作一滞,点点头,“嗯,刘姨有些事,下午来看你。”

  他端着小碗,捏勺柄坐下。

  “我喂你。”

  “不用。”

  明徽要起身,被男人强硬按下。

  “你身体虚弱,躺着休息。”

  明徽舔舔唇,乖顺张口。

  静谧无声,只有细微吞咽。

  一碗粥喝完。

  薛泯敛眉,“对不起。”

  明徽苦笑,“这又与你无关。”

  “不,我昨天得知他离开北城,本想和你说,又担心你受不住刺激,就没开口,其实怪我……”

  半晌,明徽摇头,抓住他手。

  “不怪你,是我运气不好。”

  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是命运开的玩笑,她还沾沾自喜,以为真逃脱命运制裁。

  其实不过是给她喘口气机会,在给致命一击罢了。

  薛泯凝视女人的手。

  手指修长,皮肤瓷白,却透露病态,指尖凉意更刺人。

  他反手握在手心。

  只觉老天真会开玩笑。

  感情里的先来后到,他输了。

  今天也是。

  “无论你晚或者不晚,都避免不了结局。”

  明徽偏头。

  她住高层单人病房,窗外只有无尽虚空,偶尔看见几片白云掠过,也飞快消失。

  这是监牢。

  “霍砚深早就在我身边安插监视人,就算昨晚你到这,我也离不开。”

  明徽谁都不怪,只怪自己眼瞎,浪费大好年华在一个烂人身上。

  薛泯不知该如何劝慰。

  他一贯沉默、嘴拙,即使见到明徽惨淡,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气氛凝固。

  走廊又有脚步声响起,急促、凌冽,裹挟怒意。

  霍砚深推开门,视线落在床上两人紧握双手,目光陡然阴沉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第171章他是罪魁祸首

  明徽射向他的目光仍旧带着恨意,眼底寒冰毫无回暖之意,死心塌地与他拉开距离。

  女人手脚四肢带着镇定剂后遗症,一股虚浮无力感。

  视线是箭矢,穿透他心脏后,鲜血淋漓。

  明徽冷冷睨他,像看仇人。

  霍砚深眉心神经跳动,提着保温饭盒前进一步,愤怒又无力。

  “你们在干什么。”

  薛泯抽出手站起身,明徽又反手抓住他的手,柔弱却坚定。

  是风雨飘零中的白山茶。

  男人身体僵滞一瞬,回头看她。

  明徽抬眸,握住他手,“薛泯哥,别走。”

  日光顺窗缝映照进窗户,窗影烙在女人脸上,亮的地方惨白,暗的地方阴鸷。

  霍砚深静静站在一边,面色无悲无喜。

  面前两个人,像是同生死一个整体,血脉生命已通过双手连接,容不下第三个人。

  他就是第三个人。

  他能容忍明徽获得短暂自由,但不容许她身边出现另一个男人。

  心头涌动怒意,铺天盖地卷来,一路燎到眼前。

  他没了耐心,走上前。

  薛泯拍明徽手背,“放心,我不走。”

  倏而目光转向霍砚深,斜插一步,挡在他面前。

  肩碰肩。

  正面交锋,两人势均力敌。

  霍砚深有在生意场浸润出的狠厉,薛泯有在战场磨炼出的沉稳。

  在明徽视角里,薛泯牵着她的大手温暖到血管里,肩阔背宽,给人无限安全感。

  反而霍砚深,像一匹恶狼,蓄势待发的凶狠。

  明徽偏过头,不看他。

  霍砚深耐心耗尽,直勾勾盯着他们紧握的双手。

  男人脸色沉晦,下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冷峻阴鸷。

  “滚出去。”

  他话是对薛泯说,声音盈满厌恶阴沉,目光却未偏移,越过他肩头看向明徽。

  明徽紧闭眼,呼吸声起伏,胸廓缓慢扩张,又慢慢沉降。

  是憋着怒火不发。

  薛泯脚步未动,反手紧抓女人手指,冷冰冰乜他。

  “阿徽不想见你。”

  霍砚深余光瞥见床头橱柜上的早餐,嗤笑讥讽,“不想见我,难不成想见你?还是有人别有用心,特意来献殷勤?”

  他阴着脸,手心紧攥,流露出目光是阴暗激愤,像刀剑利刃,偏偏薛泯像山,巍然不动,坦然接受他所有攻击。

  静。

  静的只有呼吸声,却在明徽耳廓产生爆炸轰鸣。

  僵持下,明徽麻木四肢渐缓,有如落到实处,她掀开眼皮。

  霍砚深感受一束目光射来,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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