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运女主的恶毒妹妹重生后结局+番外(福运女主的恶毒妹妹重生后结局+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福运女主的恶毒妹妹重生后结局+番外(顾知灼)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顾知灼)
顾知灼回去后, 就把那张在京兆尹过了档的和离文书交给了顾缭缭。
已经子时过半,顾缭缭还没有睡下,她拿过文书, 认真看着上头的每一个字,似乎是要深深地印刻在心里。 “阿蛮……”顾缭缭很是意外, “秦家愿意放弃阿蛮?” 文书上头, 清清楚楚地写着,秦归柔由顾氏抚养,入顾家宗祠,从此与秦家再无关系。 秦归柔是阿蛮的大名。 顾缭缭本以为得费上一番工夫,才能让阿蛮归自己,没想到, 顾知灼竟办得这般利索。 顾知灼冷笑连连:“靖安伯夫人以为阿蛮溺死了,所以懒得为此纠缠罢了。” 靖安伯夫人签字画押的时候,顾知灼就在一旁,靖安伯夫人在看到这一条的时候脸上明显露出了讥讽, 一点不带迟疑地就签了。 顾缭缭哂笑, 是啊,在靖安伯夫人的心里,阿蛮已经是个死人, 一个死人归谁又有什么重要的,还能省一副棺木。 她放下了文书,问道:“夭夭,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要……她要溺死阿蛮?” 一开始, 顾缭缭的脑子乱哄哄的,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女儿,直到重新把女儿抱在怀里, 回想起来,才注意到,夭夭似乎提前知道些什么。 “我一早去了太清观,为阿蛮求了一签,下下签,观主说,阿蛮有性命之忧。” 顾知灼这话先前也说过,为了免去解释一些缘由,她特意借了观主的名。 “后来,许是祖师爷怜悯,我去古柏那儿挂平安签的时候,意外听到了两个从梁州来的香客在说话,说的是他们家亲戚为了得一个儿子心狠地取了女儿的心头血,还把人给溺死了。现在儿子没求到,自己得了重病,万贯家财都被人骗光了,这都是报应。” 她把怀景之说的那些换了种方式说了,并道:“我想着,阿蛮怕针。” “靖安伯夫人又是梁州人。” 她点到为止,没有再往下说。 心头血? 无数根尖针在这一刻狠狠地刺进了顾缭缭的心口,痛得她鲜血淋漓。 阿蛮被人取过心头血,甚至还差点夭折。 这一刻,她完全明白为什么阿蛮会不记得那天发生过什么。 她那个时候也就两岁多,这痛苦的记忆要是不能忘记,该活得有多恐惧。 “夭夭,还好有你。 ” 还好你在! 顾缭缭口唇发白,浓烈的恨意一阵阵地涌过来,几乎把她淹没了。 顾知灼捏着她的虎口,转移她的注意力道:“以后啊,阿蛮就是咱们顾家的姑娘了。明天我们就去京兆府给阿蛮改户籍,我看,就叫顾知蛮,好不好?” 弃了原来的名字,从了顾家姑娘的排辈,从此和秦家再无瓜葛。 “好……” “大姑奶奶!” 阿蛮的乳娘芳娘匆匆地从里头跑了出来,惊骇地喊道:“大姑奶奶,姑娘惊厥了。” 顾缭缭猛地站起来,提起裙裾想也不想就往里冲,顾知灼赶紧跟上。 阿蛮就在里屋,挑开帘子,绕过屏风,一眼就见到小小的幼童嘴唇发紫地躺在榻上,她的眼睛木呆呆地半睁半闭,四肢不住地抽搐,力道大的两个丫鬟都压不住她。 “阿蛮!” 顾缭缭扑过去,吩咐道:“快去拿玉板。” 玉板是给她咬的,以免抽搐起来咬到舌头。 阿蛮面上潮红的厉害,嘴里难受的呻吟着,顾知灼坐在一旁,拉过她的小手搭了一下脉搏。 是惊惧。 惊惧导致的高热。 情况很危险。 顾知灼就问:“什么时候起的热?” “就刚刚。”芳娘颤着声音说道,“姑娘回来后一直tຊ睡着,大夫说是蒙汗药还没有过,睡醒就好。大概一炷香前,姑娘像是梦魇了,睡得极不安稳,然后突然就起了热。” 顾知灼收回手指,断然道:“姑母,用针吧。” 原本不敢用针,是怕会吓到阿蛮,引致高热惊厥,但这会儿,都已经惊厥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好、好有道理!顾缭缭无言以对。这话要是别的大夫说的,顾缭缭早就把人扫地出门了,可是侄女这么说,那肯定有她的思量在。 “好。” 顾缭缭点了头。 夭夭是阿蛮的亲表姐,绝不会害她的。 她信她。 顾缭缭默默地让开了位子,打发了丫鬟们离远点,她走到一旁,挑亮了桌灯的灯芯,又让人再多拿几盏灯过来。 其实吧,灯亮不亮的,并没多大影响,就算身处黑暗,顾知灼也能精准取穴。但顾知灼知她心里发慌,所以,什么也没说,由着她忙里忙外的分分心。 顾知灼先是把银针刺入了阿蛮的人中和涌泉,让她的抽搐缓和下来,再除去了她的衣裳,沿着心经和心包经一路取穴。 她的动作极快,下针极稳,顾缭缭刚把几盏灯一一点亮摆好,一转身,顾知灼已经收了手。 顾缭缭心口突突直跳,有些紧张地走过去,就看到阿蛮的上半身几乎扎满了针,这些针极细,远比她曾过见过的银针都要细得多。 阿蛮一动不动,没有再抽搐,睡得安稳极了,脸上的潮红也淡去,只留下了些许的苍白。 烛火晃动,照得屋里一片亮堂。 “烧退了。”顾知灼看出她心中所想,先安了她的心,再道,“取针至少还要等一个时辰。 ” 顾缭缭见她眼睛都熬红了,心疼道:“夭夭,你要不去睡一会儿吧。” “别闹。” 顾缭缭:“……” 她拉着顾知灼坐了下来,拿了杯温水给她,又出去叫丫鬟煮碗面来。 小厨房里一直煨着鸡汤,下碗面也是极快的,这面用鸡汤做汤底,白生生的细面,上头只撒了一把翠绿的小葱花,看着清爽极了。 顾知灼确实饿了,闻着味更饿了。她吃完了面,连汤也全部喝完,整个人总算缓过来,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饱了!” 吃饱了就有点懒洋洋的,顾知灼打起精神,坐在阿蛮的榻边,隔一会儿就探探脉。直到寅时,她开始拔针。 动作同样干脆利落。 她把拔出来的针放在针包上,顾缭缭小心拈起一根,的确,这针极细,甚至比她的头发丝还要细,偏又极长,这样细小的银针她一个不留神连捏都捏不住,可在夭夭的手里,灵活的跟身体的一部分似的。 她的侄女好厉害!顾缭缭目露自得,她没说话,生怕扰她分了神,轻轻放回银针后,眼角的余光蓦地注意到阿蛮的眼皮动了动。 啊。顾缭缭立刻用手捂住嘴,尽量克制着声音道:“夭夭,阿蛮好像要醒了。” 顾知灼正拔出最后一根银针,闻言抬眼去看,阿蛮的眼皮果然急剧地颤了几下,然后她毫无预兆地睁开了双眼,眼神空洞,死死地盯着顾知灼手中的银针。 顾知灼一动都不敢动。 “啊——” 阿蛮突然大声尖叫,那是一种从喉底深处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顾缭缭惊呼道:“阿蛮……” 顾知灼拦住了她,摇了摇头。 “哇啊啊啊——” 阿蛮继续尖叫,越来越响,一口气都快回不上来了也没有停下,脸颊憋得通红。 顾缭缭的心里七上八下,但是,她忍住了,没有过去。 她把双手捂在唇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顾知灼一手拉着阿蛮手腕,留意着脉搏,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拈着那根银针。 这是从天池拔下来的,最长的一根银针,足有她手掌这般长。 银针在烛光散发着森冷的光,倒映在阿蛮的黑黢黢的瞳孔里。 她的瞳孔急缩,满是惊骇。 顾知灼紧抿下唇,阿蛮要想开口说话,还缺了一个契机。 取险而为,有如向死而生。阿蛮已经在生和死之间走过一回了,天道连命都还给了她,那么,也应该把她的人生还给她。 顾知灼高举起银针,作势狠狠地往下扎去。 “啊!” “娘——” 顾知灼捏着银针的手险险地停在她的心口上方。 阿蛮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惊恐地哭喊着:“娘,娘!” 她声音粗哑,含糊不清,可无论是顾缭缭还是顾知灼,都能够清楚地听到,她喊的是:“娘,我痛。” 顾知灼挪开了挡着针尖的食指,虚虚地握了拳,把流血的手指藏了起来,又用另一只手感受了一下脉博,面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向顾缭缭点了点头。 顾缭缭再也抑制不住地扑了过去:“阿蛮,娘在这里,娘在这里。 ” “娘,我痛,痛。” 阿蛮呜咽着,哇哇大哭。 “痛痛,有针,娘,我好痛。” “娘在这里,娘在这里,娘给阿蛮呼呼……”顾缭缭紧紧抱着她,反反复复地说同一句话,脸上又是哭又是笑。 “阿蛮,娘的阿蛮。不怕。娘在。” 顾知灼把银针放回袖袋里,静静走了出去,用随身带着的炭笔写了一张方子,交给晴眉。 “这些药,我院子的小库房里应该都有,你去抓一幅,熬一下。” 晴眉一声不吭地拉开她的右手,食指还在不住地往外流血,把掌心都染红了。 晴眉用一方干净的帕子,给她包了一下,拿着方子走了。 帕子在手指上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顾知灼弯弯手指,愉悦地绕过屏风走了回去。 阿蛮彻底平静了下来,躺在顾缭缭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顾缭缭脸上泪痕还在,她轻轻唱着童谣,见她过来,她抬眼一笑。 “你手指……” “没事。针扎了一下而已。”顾知灼满不在意地坐在榻沿上,笑道:“阿蛮好了,因祸得福。” 顾缭缭英气十足的眉眼慢慢舒展,露出了久久未见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让她睡着,我让人熬了药,等睡醒后把药吃了。” “安神香继续点着,玉牌也不要离身。” “再养些日子,就能和寻常的孩子一样了。” “就是说话可能会不太利索,还得重新教。” 顾缭缭一一应了。 她含笑地看着女儿胖嘟嘟的脸蛋,满心满眼,只觉得看也看不够。 她的女儿,她的命。 顾缭缭一晚上,连眼睛都没敢再眨一下,一直等到阿蛮睡醒,甜甜地喊着“娘”,她终于确认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一连几天,她都有些患得患失,全部的心神都扑在阿蛮身上,一刻也不愿意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顾知灼特意嘱咐了顾太夫人不要去打扰,其实她本想着,最好是去庄子上住些时日,阿蛮不愿意。阿蛮睡醒后,又把一些事情给忘了,整日里高高兴兴地跟在她的屁股后面看她给鸟儿治翅膀,还偷偷摸摸地喂它吃松子。 等鸟儿终于愿意从她手上叨松子的时候,一张请帖送到了顾知灼的手里。 是靖安伯府办洗三宴的帖子。 终于,来了。 这帖子,季氏本来是让人送去给顾缭缭的。 可是,如今府里上下都知道,顾知灼正逼着季氏交出管家权,就有些心思活络的媳妇子开始阳奉阴违,把这张帖子给了顾知灼。 “琼芳,赏。” 媳妇子捧着赏银,乐呵呵地下去了。 顾知灼打开帖头,头也不抬道:“你打发四时去母亲那儿,就问问她,账册理好了没。” 琼芳笑盈盈地应了。四时这几天在院子里头上蹿下跳的,给夫人递了不少消息,姑娘忙归忙,其实什么都看在眼里的。 顾知灼一目十行。 孙姨娘这一胎生得比上一世早了好几天,不过,照样是个男孩。 姑母签了和离书,还大张旗鼓的搬了嫁妆,靖安伯府十有八九想要挽回面子,这猖狂地,把帖子送到顾家来了。 笑死了。 上一世,秦家的洗三宴办得奢华极了,如今靖安伯夫人这么得瑟,怕是请上大半个京城都不够。 顾知灼随手把帖子一扔,起身道:“备马。” 她骑上玉狮子就出了门。 她一开始是想去太清观的,没想到,在经过玄武大街的时候,就见到了想见的人。这运气好的,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师兄!” 顾知灼愉快地勒停了玉狮子,喊得无比熟惗和亲昵。 正往小巷子拐进去的清平连脚步都没停,压根没想到是在叫自己。 “三师兄!” 清平在师门行三,他愣了一瞬,谁啊? 一扭头,清平一眼就看到那个倒tຊ霉透顶,霉运缠身,谁亲近谁完蛋的顾大姑娘站在后头不远,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师兄!” 谁是你师兄啊,别乱叫!清平嫌弃地看着她,这命格还真是……惨绝人寰到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和她离得太近,没半点好处。清平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小胡子都翘了起来,就只差没明说“别过来”了。 顾知灼只当没注意到他的嫌弃,下了马后,悠悠地走向他,笑容满面地问候道:“师兄,师父他老人家如今在哪儿?” “你别乱喊,谁是你师父啊。” 什么师父师兄的。清平一脸警惕,搞不懂她要做什么。 “师父道号无为子,今年……”顾知灼掰了掰手指头算了算,“八十有一了。咱们师门名为天心派,除你以外,我上头还有七个师兄。你行三。” 这话她说得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心虚。 这一世,她还未曾拜师,但在上一世,清平确确实实是她的师兄。 清平惊得一愣一愣的。 他的师从,除了观主外,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她、她、她…… 他离开天心观的时候,师父还在闭关,他也就走了一年多,师父他老人家这么想不开,这把年纪了还给自己添个小师妹?! 尤其还是个绝顶倒霉的师妹! 清平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 “师、师妹?” 清平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事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他得缓缓,好好缓缓。 莫非是在做梦?这真是个可怕的梦啊! 清平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了足足一百下后,猛地睁眼,左看右看。 没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发出一声谓叹:“还好是梦。” 顾知灼在他背后轻轻拍了一下:“师兄。” 他吓得跳了起来,捏着小胡子的手一抖,扯下了好几根黑胡须,痛得他龇牙咧嘴。 “师兄。”顾知灼笑眯眯地说道,“你没在做梦。” 清平欲哭无泪地谴责道:“你站我后头做什么!?” “吓你呀。”顾知灼理所当然。 清平瞪着她。 顾知灼笑容不减,任由他看,过了好一会儿,清平像是认命了一样,垂头丧气地问道:“师父什么时候收的你?” “等见着师父,你问他就是了。”顾知灼满不在意地说道,“我又跑不了。况且,你穷得叮当响,连见面礼都给不起,我瞎认也没啥好处呀。” 这话说的,真是扎心! 清平将信将疑,手指在袖中不住掐算着。 顾知灼当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她当作不知,问道:“师兄,你去年六七月间,是不是去过靖安伯府?” 清平停下了掐算,他要是没有记错的吧,靖安伯府和是顾家的亲家吧?他琢磨顾知灼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回忆了一番后,点了点头。 他确实去过。 “去过。” “师兄为靖安伯府摆了个风水阵,旺子嗣,是这样吧。” “对……” “师兄当日算出了什么?” 这下,清平不说话了。他来了京城虽时日不久,可整日里游走在那些高门大户中,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他清楚的很。 顾知灼并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地说道:“你算出来,靖安伯世子秦溯子孙宫凶星犯忌,命中无嗣。” 清平惊住了。 她怎么知道?!这事自己除了靖安伯夫人,绝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算出来的。”顾知灼做了个掐指的动作,半真半假道:“师父说,我呢,是祖师爷赏饭吃。” 清平不屑:师父跟谁都这样说。 “师……”他一个不小心,差点喊了“师妹”。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靖安伯世子合该是无嗣的命,这是天意,难违。至于靖安伯夫人让贫道摆个旺子嗣的风水阵,也没说只是旺他家世子的。” “你瞧瞧,这一年来,他家添了好几个孩子呢。” 确实不少,顾知灼特意打听过,靖安伯光是庶子庶女就添了七八个了,秦溯无子,可是秦溯往下的庶弟们,个个都是子嗣昌盛。 他捏着袖口,一本正经道:“贫道这银子绝不是骗来的!” 顾知灼收敛起笑容,认真地说道:“师兄,我知你是好心,是想告诉靖安伯夫人,世子命中无子,不要强求。但你可知,靖安伯夫人仅仅只听懂了‘凶星犯忌’,且认定了阿蛮是凶星。” “阿蛮是我姑母和靖安伯世子的独女。” 啊?清平傻眼了。 “贫道提醒过靖安伯夫人,世子本该无嗣终老,幸而世子夫人煞气重,侥幸得了一女,人贵知足方保阖家平安。” 顾知灼叹声。 果然!她这师兄是爱财贪利了些,但也不会取不义之财,该提醒的,他都会提醒到。 然,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 修道之人,哪怕是看破了天机,也只能和对方说得隐晦,以免自己背负上泄露天机的因果。 顾知灼两手一摊,说道:“靖安伯夫人因着您的这番话,认定了是阿蛮害得秦溯断了香火,所以,她先是用针取了阿蛮的心头血,来求子,后来还要溺死她。” “所幸没有得逞。” 清平的脸色变得很差,一时沉默了下来。 顾知灼接着道:“师兄,这非你本意,也是因你而起。” 的确。清平默默点头,倘若这幼童真死了,就是因他而死,他苦修半辈子的功德大损不算,还得背负上这沉重的因果。 啊啊啊!清平烦躁地挠着头,皮屑乱飞,半点不见得道高人的模样。 他来了京城这一年,也算是谨小慎微了,谁能想到竟会在靖安伯府翻了船! 顾知灼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话锋一转:“靖安伯世子新得了一个麟儿,过两天就要办洗三了,这麟儿的降生也是多亏了师兄,如今嘛,你也该去庆贺一下,是不是?” 这话说得。清平总觉得每一个字都是在嘲讽自己。 等等! “靖安伯府换世子了?”清平问道。 “没。” “你别说话,让我理理。”清平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太好使。 靖安伯世子命中无子,但他得了一个儿子就要洗三了,所以…… “懂了!” “靖安伯府必会给你下帖子的。”顾知灼嘴唇弯弯,笑得一派天真,“师兄,你辛苦一下,就去洗三宴上把那些秦家人没有听明白的话,再细细的,一个字一个字,好好与他们解释解释。免得他们一再误会,再做下什么胡涂事连累到你,就不好了。” 清平:! 这丫头,是真坏!她的意思分明是叫自己去洗三宴,当着全京城宾客的面,把靖安伯世子被戴了绿帽子,又没本事生孩子会绝嗣的事全给揭出来。还口口声声是为了他好。 瞧这心肝,啧啧,肯定是黑的。 师父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收她为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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