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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哭后续(肖海音白业)全篇在线阅读前传

qingyan 悠悠分享网 2025-04-06 13:46:50 2

够坏但不能不够聪明,何叔啊,被小丫头耍了啊!

好人干坏事,内心比较摇摆

果果PUA高手啊hhhhhhhhhhhhh

社会你果姐,洗脑有点野

16.冷库

一片蒙蒙的雾气中,白业抱着膀子往前走。

他不记得自己身处何地,只感觉冷,想找个温暖的地方。

渐渐地,他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影子。

那影子被前方的光描摹着模糊的轮廓,像一座小山。

白业靠近那影子,竟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他凑上去,摸到了那东西。近距离看,那东西是白色的,表面还覆盖着光滑柔顺的皮毛。

他靠在那东西上。他想,我在哪儿?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忽然,他想起来了。

一时间,他感觉到身体动弹不得,而身后靠着的东西却动了。

寒气扎入白业的毛孔。他屏住呼吸,回过头,看见身后的东西转了过来,一颗巨大的鼠头从影子背后升起。

白业啊了一声,从梦中惊醒。

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有一张毛巾被,脑袋下的枕头已经湿了。

十秒钟后,严溶门都没敲就推门进来了。

“咋了儿子?手疼了?”

“没,”白业定了定神说,“做了个噩梦。”

“8 点了,起床吧,妈给你做饭了,”严溶说着离开白业的房间,回到了厨房里。

白业从床上起来,活动了一下手指,发现好像没有前一天那么疼了。

他伤的是手背,肿得很高,但手指还稍微能动。

在家的时间,他就靠着手指尖刷着手机,获取来自外界的信息。

这的确比平时困难得多,但他的付出是必要的。

白业没叠被,直接离开了房间。他感觉有些渴,想喝点儿冰水,于是来到冰箱前面,站了一会儿,才把手指探到冰箱门的抠手间。

他对眼前的冰箱充满了恐惧,因为它跟余果家的冰箱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第一次去余果家的时候,白业还觉得余果家的冰箱很正常。

里面放着各种饮料和冷冻食品,其中大部分冷冻食品贴着“明源”的牌子。

余果找了她爸的衣服给白业穿,还向他隆重介绍了她的“小白”——一只雪白色的仓鼠。

他们跟小白玩了十分钟,然后就上床去了。

次日早上回学校的时候,余果还仔仔细细地喂了小白一顿。

十天后,白业第二次来到余果家,却没看见小白。

余果说:“可能猫哪儿去了。你帮我把冰箱冷冻室里的牛排拿出来,我煎给你吃。一会儿它兴许闻着味就出来了。”

白业点了点头,去开冰箱冷冻室的门,忽然看见一个白色的圆球从里面掉了出来。

他以为是冻在冰箱里的馒头,俯身去捡,却忽然发现不对劲。

是小白——那只雪白的仓鼠。

这会儿,它正睁着眼睛,保持着俯卧的姿势,身体已经硬得像石头,但神态依旧栩栩如生。

“啊!”白业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后爆发出余果咯咯的笑声。

白业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余果。余果把笑憋回去,抿了抿嘴说:“跟你开玩笑的。”

“为什么要把小白冻死?”白业问,“为什么要放在冰箱里,让我去开?就为了吓我吗?”

“当然不是,”余果说,“我对它那么好,它竟然咬我,我就把它塞到了冰箱里。”

白业听得浑身一颤。

“这样一来,它既不会再咬我了,也永远不会离开我了。多好?”余果说着,走到冰箱面前,捡起地上的仓鼠冻尸,投篮般地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但我现在觉得它一点都不重要了。”

“为什么?”白业已经一身冷汗。

“因为我又有新的小白了呀!”

白业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余果说的是他。

白业艰难地拉开冰箱,里面没有任何异常。

严溶看见,赶紧过来,把冰箱关上了。

“刚起来就喝冰水,胃不要了?”严溶说,“我给你榨了豆浆,一会儿趁热喝一大碗,能补钙,好得快。”

白业不想跟母亲爆发什么冲突,反正她也在家待不了几天,他顺着她就是了。

豆浆是用吸管喝的,煮鸡蛋是严溶亲手喂到白业嘴里的。白业有些反感,但又没法拒绝。

“小业,听妈一句,别跟余果来往了。”严溶苦口婆心,见白业不说话,忽然红了眼眶。

“行,”白业无奈道,“你哪天回去?”

“我请了假,怎么也得等你能自己吃饭了……”

话都说不完,做母亲的又被眼泪湿了脸。

“我吃饱了,”白业起身,正打算离开餐桌,逃离多愁善感的母亲,忽听见有人敲门。

“谁啊?”严溶去开门,从门镜里看见是警察,便开了门。

“您好,找白业。”

由于前一天已经来过,夏涵和秦周没有过多自我介绍。

“哦,请进,”严溶摆好拖鞋,随口问,“余果找到了吗?”

“不好意思,不便透露,”夏涵换上鞋进门,看见白业,问,“好点了吗?”

“没太大变化,”白业说着,给严溶递了个眼神。

严溶会意,摘下围裙,回了屋。

白业在沙发的贵妃位坐下,熟练地等待着即将迎来的询问。

秦周设置好电脑和打印机,打开执法记录仪,冲夏涵点了点头。

“今天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夏涵盯着白业的眼睛说,“请你如实回答。”

“好。”

“你是连海八中毕业的吧?”

“是。”

“哪一级?”

“2012 级。”

“你知道余果是哪个高中的吗?”

“知道,”白业说,“也是八中,2011 级。”

“你知道她当时是几班的吗?”

“这个……我不清楚,”白业说,“因为不同年级基本上没什么交集,任课老师也都不一样,所以我们也没深入讨论过这个。”

“那你在上高中的时候,知道余果这个人吗?”

“我知道,”白业说,“她很出名,她爸跟校长关系匪浅,这事儿人尽皆知。”

“那你知不知道,她跟谁关系最好?”

“何娜,”白业直截了当地说。

“你看一下,是不是这个人?”说着,夏涵出示给白业一张照片。

白业目光平静地看着照片上的人的脸,点了点头。

“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我只是知道她。”

“但你刚才一下子就说对了她的名字,看来你对她的印象很深啊?”夏涵问。

“当然,”白业说,“有一次何娜过生日,余果在学校里拉了好几个横幅,搞得满城风雨。”

夏涵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点了点头,又说:“问个比较私密的问题,高中时候,谈过恋爱吗?”

白业忽然有一丝紧张,赶紧摇头:“没有。”

“哦。”

白业疑惑地问:“您今天的问题,跟果果的案子有关系吗?”

“没什么关系,就随便问问,”夏涵笑笑,关了执法记录仪,“白业,我怎么觉得你回答问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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