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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文推荐周伯渊孟嫣然附加(周伯渊孟嫣然)娇妾成长手册:结局+番外免费品鉴

q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5-04-13 09:51:24 5

“都是生面孔,我瞧着心烦。”嫣然垂眸拆着九连环,玉制的圆环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甚是清脆悦耳。

周伯渊沉沉望了嫣然一眼:“你是在怨爷?”

嫣然抬起眼眸,勾起唇角假笑了一下:“对啊。”

……周伯渊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孟氏总是能轻而易举挑起他心头的火气。

他暗暗运了一口气,方沉声道:“半年前换下第一个人,爷就让福禄挑了两个一等丫鬟送过来,这么长时间,难道还不够你认个熟脸?”

嫣然摆弄着九连环,语气淡淡的:“许是我眼神不好。”

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人有火发不出。周伯渊凝眸看了她一会儿,伸手狠狠捏了下她挺俏的鼻头,气恼道:“把爷气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嫣然蹙眉打落周伯渊的手掌,瞪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周伯渊也不恼,想叫人倒茶来,又觉四下无人、两人独处也别有一番意趣,便没叫丫鬟过来,自去倒了一盏茶喝。

孟氏现在的性子,能顺着他些已是难得,他早不指望她知晓眉眼高低、端茶倒水侍候他了。

放下茶盏,周伯渊见嫣然还在拨弄九连环,他凑过去半拥住她,握着她的手教她解九连环:“先解上环……”

身后人像个火炉子一样圈着她,灼热的气息都喷在她耳尖上,嫣然烦躁的扭了扭身,见周伯渊不动如山,她心下不耐直接松开手:“侯爷自己玩吧。”

周伯渊气的咬她的耳朵:“真是小狗脾气,动不动就恼。”他放下九连环,箍着她的腰身不让她离开。

嫣然用力推开他:“我饿了,要吃饭。”

周伯渊松开手,望着嫣然巴掌大的小脸,一双眉头拧的死紧:“为何到现在还未用饭?”他说着语气发沉:“你身子如何,还用爷告诉你吗?”

孟氏身子越来越差,他延请天下名医都束手无策,为今之计唯有慢慢补养期望回天之力。

他为了她的身体煞费苦心,她倒好,只一味任性!

嫣然随口应付:“下次不会了。”

周伯渊见她半点不上心,叫来春燕等人:“按时提醒你们主子用饭,若这点事都做不好,爷要你们有何用?”

春燕连忙跪在地上:“奴婢定谨记于心。”

到了次日,春燕牢记周伯渊的吩咐,到了晌午时分就询问嫣然:“姨娘中午想吃什么?奴婢现在就吩咐小厨房做。”

嫣然挥了挥手:“我不饿,你先下去。”

春燕还想再劝:“姨娘……”

嫣然把手中杯盏砰一下放在桌子上:“出去。”

春燕欲哭无泪,早听说孟姨娘最是和善,怎么丹青一走,姨娘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从屋里退出去,想了想还是去前院找了福禄。

万事先回禀,才能推卸掉身上的责任。

晚上周伯渊盯着嫣然用了晚饭,见她一小口一小口吃着水晶豆腐包,他也不想再训斥她让她失了胃口,就道:“你若不喜欢这两个,爷再换两个机灵的过来,何必一再折腾自己的身子?”

他还没厌烦,就不容她骤然消散在尘世间。

她必须给他好好活着,一直一直待在他身边。

可换了丫鬟,嫣然依旧如此。

帐子里,周伯渊摸着她愈发纤薄的脊背,脸色发沉,咬牙道:“就为了一个奴婢,至于和爷置气到现在?”

他算是看明白了,孟氏摆明了在气他。

就因为他让福禄赶走了她喜欢的奴婢,她就敢作践自己的身子来气他。

周伯渊凝视着嫣然,忽冷冷一笑:“可惜你的好奴婢半分都不顾念你,刚一离府就坐船南下,对这侯府还有你这个好主子,是一点留恋都没有。”

她给那丫鬟绣香囊、编花环,却给他绣了一条像狗的狼。

平日里对着那叫什么丹青的,她语气柔和笑容满面,一见他就是冷着一张脸像刺猬一样。

他早想一剑劈了那贱奴,能放她离府已是仁慈。

嫣然就知道周伯渊会派人跟着丹青。

她身边早已都是周伯渊的人,那日丹青离去时请她给糕点铺子起名,她的心就高高提起来。

现在听见丹青已经南下,周伯渊也没起什么疑心,嫣然才放下心来。

她望向周伯渊,嘴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没想到侯爷还会阴阳怪气?”

周伯渊额头青筋狂跳:“越发尖嘴薄舌!”

不管说什么最后都是他生气,周伯渊干脆以吻封口堵住孟氏这张带刺的嘴,手从青色寝衣的下摆钻进去,将身下人的娇躯按向胸膛。

嫣然猛的抓住他的手,严词拒绝:“不行!”

周伯渊探向她身下,没有发现月事带,哑着声问她:“不是已经结束了?”

丹青走的第一天,嫣然就拿出了月事带。

她月事一向不准,周伯渊并未起疑,这几日都是规规矩矩抱着她睡的。

嫣然抿了下唇角:“就是不行。”她拉起被子包住自己往里侧翻去。

周伯渊以为她还为着丹青和他置气,伸手将她连着被子拽到身下,眼眸里乌云遍布,已经是暴怒的边缘:“你再胡闹,爷就着人追到千里之外将她碎尸万段,再装到箱笼里给你带回……”

“不是她。”嫣然急声打断他:“是因为……因为……外面有人。”

第116章 随她去吧

周伯渊隔着帐子看了眼窗外侍立的人影,皱眉道:“你又在闹什么,以前不也是如此。”

“不一样。”嫣然执拗道:“怎么能一样,我又不认识她们,反正不一样,反正她们在门口就是不行!”

周伯渊冷冷望着嫣然,嫣然直视着他的眼眸,紧紧攥着被子毫不退让。

帐子里的对峙,往往只有情动的那个会一再妥协。

周伯渊拥着她,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她,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答允,他铁青着脸对外喝道:“都滚远点的。”

窗外人影闪动,嫣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直到外面侍候的奴仆都离开了,她才垂下眼眸,双手缓缓松开被子。

…………

一切结束后,嫣然已经昏睡过去。

周伯渊闭着眼平缓呼吸,直到身体平静下来,他启唇想要叫人抬水来,才想起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但周身黏腻无法入睡,他只得穿上寝衣撩开帐子下床,推开门对着角房方位道:“来人,抬水进来。”

角房里等待吩咐的丫鬟婆子才敢出来,抬着热水走到东次间倒在浴桶里。

沐浴过后,周伯渊没让人再进来收拾,他抱着嫣然回到帐子里,眉眼餍足的拥着她沉沉睡去。

事后,周伯渊重新审视嫣然的‘执拗’。

不过想来想去,嫣然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内宅妇人。

她没有宋君舒的家世,也没有誓死效忠的陪嫁奴仆,身前侍候的都是他的人手,她出府去了哪里买了什么东西他皆了然于胸。

她就是恼他纳她为妾,气他赶走她用惯了的奴婢,想闹腾也翻不出多大水花,至多在床帷之中耍小性子折腾他。

罢了,不是什么大事,就随她去吧。

小院里,嫣然依旧我行我素。

白日里,除了丫鬟婆子过来打扫屋子,其他时间一律不准人杵在她眼前,晚上周伯渊过来,也只准一两个丫鬟进屋侍候,到了晚上安寝时也要轰得远远的才行。

时间一长,她在府里丫鬟婆子口中就落了个‘独怪’的名声。

‘不好侍候的那个’成了她的代名词。

嫣然毫不在意,每日侍弄着她的花田,闲着无事就做糕点,半刻不让自己闲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伯渊倒也习惯了事后出去叫人。

只是瞧着嫣然脸上的笑越来越少,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里,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莫名有些不是滋味,怜惜道:“若不喜欢这些,爷再给你换人就是。”

嫣然不置可否:“随你。”

四月,府里开始准备周伯渊续弦的喜事。

府里上上下下都清扫了一遍,正院则是重新粉墙刷漆,等待着新的主人入住。

芸姐儿看着宋君舒留在府中最后的印记被彻底抹去,心情低落了好几天。

周伯渊心疼女儿,带着三个孩子去郊外跑马踏青,夜里也歇在前院陪着孩子们,等到四月中旬才有空去小院,却发现孟氏总是半夜醒来偷偷的哭。

她哭的没有声音,只是蜷着身子面朝里侧躺着,纤瘦的身体在被子下只有浅浅的起伏。

他有次半夜醒来察觉到她不在怀里,伸手摸过去却摸到一手的泪,才发现她在哭。

周伯渊撑起身子,将嫣然扭过来轻轻拍她的背:“做噩梦了?”

嫣然没有说话,他就一下一下拍着她再次睡熟。

等第二次、第三次发现她在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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